“不是有孙温赣帮你么,他是东北第一号的外交家,我没他会说话。”鲍聿卿闭了闭目,国联会议上一水儿的英文法文,他听得懂,却不想附和一句。
“你不想说也罢,谈判嘛,战场上打不赢怎么谈都一样。”
走近座椅里的人,周天赐蹲□,双手扶着椅子把手抬头看着鲍聿卿。他任由自己打量,微黯的脸色,眼眸深处的情绪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洒脱。
“孙温赣从奉天来的,你不想问问他东北的情况么?”
周天赐其实没有动,鲍聿卿却觉得压迫一样往椅背里缩了缩,眼底的纠结更浓了。
会议代表发言其实没有实质内容,鲍聿卿甚至觉得正席的会议倒不如会后的晚宴更能说明问题,那一副其乐融融的场面:与会各国们,拿着刀叉端着盘子,满面笑容意图割食。
贪婪伪善,心怀不轨,怎么看怎么恰如其分。
鲍聿卿握着酒杯的手渐渐紧了。
这微妙的反应,鲍聿卿毫无所觉,周天赐却全部看到了。
“好喝么?”
赶在再继续用力下去就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