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家子人忙忙碌碌,刘爸爸吧嗒着烟坐在门口,一会扭头看看老婆和那个叫梁椋的逗两个小家伙玩,一会又看看热火朝天的叶煌跟安子君,然后再瞄两眼一个人在厨房挥汗如雨烧柴禾的儿子……
倔老头最后狠狠吧嗒口烟,转头瞪天——没眼力的,居然没一个人来叫他一起!
临近中午,刘妈妈也收拾了手上的活计,去厨房准备午饭。
山里的腊货都是腌制过后晒干,又用柏桠连夜熏烤过的。煮好的腊货一出锅,那种糅合了粗盐和柏树烟香的肉味就扑鼻而来,质朴而醇厚的味道,只用闻的就足以让人感到饥肠辘辘。
就连叶煌都跟着梁椋他们凑到了厨房门口,看到刘妈妈正在切的腊肉,多瘦肉少肥肉——肥肉橙黄半透明,瘦肉颜色酱红,腊肉本身煮出的汁水顺着刀切的力道挤压出来,正是香味的来源。色泽漂亮的腊肉装了满满一大盘子,同样的腊货还有香肠、猪舌、猪肝、腊兔子和腊鱼。
热腾腾摆上了桌,叫人口水直往肚里咽。
“快来吃啊,天冷,趁热吃,我再给你们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