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先生说会请家庭教师,因为调教师也要懂很多东西。”殷暮白平静地回答,似乎对任何事都没有意见。“至于调教师,也没什么可讨厌的。”
阮渺歪着头想了想,却怎么都分辨不出殷暮白的意思。大概这个人也有不愿意提起的东西吧。“喂,能答应我一件事吗,不要告诉爸爸。”
这时殷暮白眼中才流露出有一点兴味,“什么事?”
“等你成为调教师,让我作你的奴隶吧。”阮渺说。
殷暮白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神色柔和下来,“好。”
“在想什么?还是说,表演已经吸引不了你了?”身边忽然出现一个声音,打断了阮渺的回忆。
“开什么玩笑,殷暮白可是凌晨最好的调教师,他的表演怎么会无聊。”阮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