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听到对方动静的沈重,突然发觉靠在自已身上的小孩儿在抽咽,便有些不确定的问说:“你在哭?”
“谁说爷在哭,爷就是吃撑了在打膈。”
这鼻音重得,明明就是在哭,沈重叹了口气,将胳膊收紧,下巴抵在小孩儿头顶上柔和着语气说:“我怎么惹你了?难道就是这两天没理你?”
“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你生这么久的气,天天让我在家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玩……”唉?家这个字一说出口除了左浅,连抱着他的沈重都愣了。
两个人就这么尴尬的沉默着,其实左浅是不知道,沈重在听到他说‘家’这个字眼的时候,心里流过暖暖且无法言喻的幸福感,扑天盖地而来。
“我没有生你的气。”
“你骗人!”左浅在沈重怀里抬头大声指责道。
“真的,只是太忙了,我空下来的时候完全没在饭点,再不让你一个人吃饭了。”沈重擦掉左浅眼角里又流出的那滴晶莹。
“我叫你你都不应我。”一想到这个左浅就更委屈了。
只是,再不掩饰脸上的吃惊,沈重疑惑道:“什么时候?”
“刚刚!”
看到对方的理直气壮,沈重无语半天:“不是没在么?”
左浅一个眼刀子飞过去,意思你还敢狡辩,沈重没奈何,只能举了右手做投降状:“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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