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问问你在干嘛?”
夏征毫不掩饰,仿佛也不和他绕圈子,而是直白大胆诉说着自己的柔情蜜意,他说,“你问我吗?我在想你,想你的身体,和你的模样。”
杜萌觉得自己失算了,不该问他这样的问题的。
只听得这时候他还在电话那头问,“你呢?宝贝,你想我了吗?想不想我让我抱你,用力地抱你?”
杜萌几乎要因为他轻柔的口气和叹息的语调而浑身颤怵。
他捏着电话的手都发白了!
他明白他所谓的抱,当然不仅仅是拥抱那么简单。
他想要在xìng_ài之中紧紧地抱住自己,不是吗?
杜萌太久没有做爱了,他的身体和他的心一样饥渴。
他想不出来其余的话说,只能硬着头皮道,“那盒东西,不是你的,你不该拿了不还的。”
夏征想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忆他所说的是什么。好在,他想了起来。
然后是一声轻笑,道,“哦,你说那盒避孕套吗?你买给谁的?和你同居的那个?”
杜萌脸上冒着热气,嗓子快要冒烟,承认道,“是,是他买的,但是你没必要拿了别人的东西不还,你拿去做什么?还是说,”杜萌突然心里闪过一个阴暗又恐慌的念头,他问,“你已经有了人了。”
夏征笑了笑,像是不屑又是看不上,避重就轻地回答了。
说道,“那盒东西我拿来没用。”
然后又一字一句地刻意强调似得说,“用, 不, 上。”
杜萌听到他掩饰不住的得意之情,说道,“用不上你还拿?你怎么……”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夏征富有磁性又略带沙哑的声音说,“萌萌,你和他是那种关系吗?如果你说是,我倒要怀疑他能不能满足你了,那盒套子那么小,你已经习惯了我的,还能满足他的吗?再说了,你也不用问我拿了能做什么,你忘记了,我从来不喜欢用套子的吗?我只喜欢射在你的身体里,那样才是证明我爱你的,他呢?你让他射在你的身体里面了吗?”
夏征也是男人,和所有男人一样天生对于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是有很强的独占欲的。所以不可避免地他想要拿自己和杜萌身边的其他男人进行比较。
他不在杜萌身边的这四年,也想过他会去找别人,以他的条件,还怕会找不到合适的伴侣吗?
但是他就是喜欢上了杜萌。
喜欢他软绵绵,在自己身下被折磨地奄奄一息又满嘴叫着自己爸爸的模样。
他爱死了他的样子,清纯又干净美好,谁叫自己喜欢他呢。
那是叫他死在了他身上也愿意的。
他这四年里只要想起杜萌的模样,下体的部分就会微微勃起。
那正是他爱他,爱到了肋骨里的最好鉴证。
杜萌被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弄得面红耳赤,以前和夏征在一起的时候,每次他射过之后声音就会呈现出这种迷人的音色,杜萌知道他这是在刻意引诱自己,但是他居然可耻地发现自己抵御不住他的引诱。
他性感撩骚的话语和声音让他甚至有了性冲动!
他想要他!
他感到可怕,默默地吞了一口口水。
章62.
杜秉之过了几天果然如约而至,他到了温埔。
杜简荷作为长姐为他接风洗尘,夏征也在,就一同去了。
杜萌觉得好不别扭,看着他,不知道为何觉得他这几年变年轻了。
没有老去的征兆,反而是荣光满面,精神焕发。
可能是那日在酒廊没有看清他的模样,之后也只是在电话里面听过他的声音。
杜萌细细打量他,不动声色的目光像是在检阅自己放任了几年没去打理的珠宝。
没想到过了几年越发流光溢彩了。
他恨这个男人没有因为离异而变得潦倒,反倒是越发意气风发,不知道为何,这没有让他体会到复仇的快感。
杜秉之正在和夏征开玩笑,说悄悄话,杜简荷去给酒店的经理打招呼。
杜萌坐在一旁听得他们两个人说话,杜秉之说,“差点儿被你给蒙混过去,你!”说着手指头就点到了夏征身上。
他笑了笑,眉梢眼角看着有股子自得,又仿佛是带上了那份独属于他的神秘和邪气,在他浓密乌黑的眼睫毛下,杜萌几乎要看不清他的眼。
他不明白两个人在说什么, 所以越发努力地探听。
杜秉之又说,“可以啊,原来以为你是有事才来,没想到是为了一个心上人,被你隐瞒了这么久,快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我都不知道?”
杜萌的心都被吊起来了。
夏征斯文秀气的脸在探照灯下被照的一半阴影一般发光,晃得杜萌眼睛花。
他擦着自己修长有力的手指,一根根擦过去,动作干脆利落,却又优美绵长,格外像一件艺术品。
不在意地说,“也不是太久,就是近期的事吧,本来也不是大事,只是碰巧了而已,你如果有兴趣,下次把人带出来给你看看。”
杜秉之说,“好啊,是哪儿的?以前怎么不听你说起过?我还劝你别离,看来你这是早有预谋啊你!我说呢!”
杜萌明明亮的眼睛几乎是不可思议地盯着夏征,仿佛要从他的嘴里亲耳听到他否认刚才的一切。否则,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夏征已经有了其他人,而那自己当什么?
一个玩物?
!
他看着夏征,没想到这时他只是挑起了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