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到后来两人多次擦枪走火,迫不及待的滚到那张巨大柔软的豪华大床上“办正事”的时候,晏殊青每次都能一沾枕头就睡过去,直接把“升旗”的靳恒晾在那里,他才感觉到不对。
要是回回做到一半都萎了,他迟早也得痿了。
对此他旁敲侧击过晏殊青,问他是不是怀了,其实晏殊青心里也在打鼓,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是两个人想多了。
毕竟当初有卷卷的时候,他一直感觉反胃恶心,根本吃不下什么东西,而且时常肚子疼,哪有现在这么吃嘛嘛香,而且当初他身在猎鹰战队,每天要参加那么艰苦的训练,始终精神不错,哪儿会像现在这样偷懒贪睡。
想到这些他忍不住安慰靳恒,“我就是贱骨头,忙的时候什么事儿都没有,一旦闲下来反而得了软骨病,你别胡乱琢磨,搞得我跟得了什么绝症似的。”
对此靳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