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我的家人。”伏渊手中的力度并不强,却也很有压迫性。
“师父……”拓跋霍的脸憋得通红,但还是喊出了他很久没有说过的这两个字。
伏渊松开手,拓跋霍才觉得自己放松了,捂着发红的脖子看着伏渊,仿佛根本不在意刚才这个男人掐着他的脖子。
“师父现在过得好吗?”拓跋霍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是当年他最尊敬的人,也是他最崇敬的人。
“我叫伏渊。”他和羌芜国并无关系。
“师父,我知道你不想再会羌芜国。”拓跋霍终于恢复了自己的一丝帝王之相,“皇弟那件事我已经解决了,他不会泛起什么大风浪,当年那个人也已经死了。”
“与我何干。”伏渊冷冷的说道,“这只是个警告,不要再利用我的儿子。”
拓跋霍笑着摇摇头,“只是我的皇后与夏枯草相交甚好,我并未利用过他一分一毫。”
伏渊收起自己的长刀,这还是他第一次刀出鞘却不沾血,他也不是一个冷血之人,虽然说他摆脱了过往,可是毕竟眼前这人与他共处过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