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场的人都被他这一套干净利落的动作惊住了,即便是瞎目断甲,黑眼镜的身手也是毋庸置疑得足以傲视万物的。
他们虽然身强力壮,却也不是闷油瓶和黑眼镜的对手,咳咳,当然,也有我的一份汗马功劳。三分钟过后,五个人都倒在地上蠕动地捂着伤口,痛苦地□□着。
黎簇还想留下来看热闹,被我瞪了一眼,然后让王萌给送回家去了。
我望了一眼老板和他手下的伙计,一个个都目瞪口呆手足无措地看着我们这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程咬金。
我问那个给我们点菜的小姑娘“报警了么?”
她眼睛里面还含着泪花,听我在问她话,才慢慢缓过来,点了点头。
我算了算时间,警。察应该来得不会这么快,没个四十分钟大概听不见鸣笛,我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势,舔了舔牙齿,颧骨受了点伤,牙齿没什么事,又问了一下闷油瓶和黑眼镜,他们都朝我摆摆手好像也没什么事。
“好吧...应该还有点时间。”我蹲下身子,低头看铁哥因为痛苦拧成一团的脸,大腿被闷油瓶踹折了,肩膀也被卸了。就算把他们送到拘留所也关不了多久,他们既然是陈皮阿四的人,没过多久就会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