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短信,说:孟凉,我想你了。
他很快回说:何肃,要不我回去吧,你别出去打工了,我的钱够我们两个花。
我知道够,你现在是大神,书本畅销,几乎认字的人都知道,而且还卖了版权改成游戏,都快成百万富翁了。
我发说:你知道有一个叫情根深种的脑残粉的人吗?
他回:我知道,我在网上看到过,写的不错。何肃,我想你了,我才离开一天就想你了,何肃,我回去吧,真的,你别打工了,我们就整天在屋里坐着,哪儿也不去,你长胖了我也喜欢你,真的。
你逗我呢吧。
我把手机放下,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的瓷砖,恍恍惚惚地整个人都不好。
我处于一种很挣扎的状态,我给自己找好了路,却放不下丢不掉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那句话的运用是错的,不要深究。
☆、第四十四章来我家看看
颓废了两天后,我有同学说要去深圳,我就收拾了东西跟他一起去了深圳,打了一个暑假的工。
回来后总觉得忘了什么事情,正巧学生会的人早接新生,我才想起来,也不知道常轩峰高考考得怎么样,最重要的是,他到底有没有报这个学校。
我把东西放进了家里,剩下的拿了一点儿重要的到宿舍,闻孟凉一直没有回来,待在屋里也是无聊,不如回宿舍好点儿。
坐在凳子上稍微收拾了一下,我拿出手机给常轩峰打电话,没打通。
他原来的号码已经变成了空号了,我就登录上账号找他的消息,兴许他在线也说不一定,不过结果是人的确没在线,却有一个新更新的个性签名。
他说自己换号码了,让看见的人记一下。
语气很平淡,他一直没跟我联系,或许已经忘了,那我就不联系好了,说不定他就觉得这样怪好,醒悟了,恨我。
暑假的时候选的选修课,我特意跟温潇打了一个电话,我说自己要打工,恐怕抢不来好课,让她帮我选了,她很高兴地答应了。
我当时挂了电话后,坐在床上发了一个小时的呆,拿出手机想跟闻孟凉发短信,却不知道发什么好。
闻孟凉在北京过得挺好的,不跟着我了,也不憋屈,尽情展现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只是他总是给我发短信,每天固定一条,刚开始很固定,只有一句话,就是说:何肃,我想你。
后来内容就变了。
何肃,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何肃,我想你了,我去深圳看你行不行,我坐飞机,很快就到。
何肃,何肃,何肃。
何肃,我的新书又出版了,以前你喜欢看我的书,现在看了没有?
何肃,你为什么不理我。何肃,我要去找你。
只有他说要来找我的时候我才会回一句:别来。
除此之外,看着他的短信,除了有种轻微的难受之外,我从未做过任何回复。
他一向听我的话,但是短信这点儿却没有再听过,他每天都发,刚开始语气还好,最后越来越偏激,我几乎能想象到他当时的样子。
他后来会发:何肃,我想你,我想跟你上床。
何肃,你来摸摸我,我难受。
何肃,我快死了。
何肃,你看见我的内裤了吗。
除了皱眉,我想不出回复他的道理,生活的冲击带给人们的不会永远是美好,我学着习惯生活,他学着适应我。
现在我回来了,他居然没回来,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回来前我就给他发了短信,说我要回家,他回了短信说知道了,再没有别的消息过来,是个人都会疲惫,他不会。
我知道,他对我就是一个神经病的偏执样子,我最喜欢这一点。
我坐了一会儿,温潇发来短信:何肃,你到了吗?我拿的东西有点儿多,你帮我搬一下吧,我在正门。
我直接就打了电话过去,说“喂?温潇,什么时候来的?”
她在电话那头笑着说“刚来,不过我妈非让我带好多东西,我也没办法拿,室友都没来,只能请你帮忙了,你有空吗?”
我低笑了一声,手指还是习惯性地敲击桌面。
回答说“你先在那儿等着,不要动,我马上就过去。”
殷勤深情人人会装,我不过是个弱者。
我走到正门去帮她搬东西,天气很热,她穿了一件蓝色的裙子,裙子大概及膝,穿着同色的鞋子。
看见我之后立刻笑着走过来,说“何肃,你来了,麻烦你了,弄完我请你吃饭。”
我点点头,走到她身边拖起那个大包,然后又要伸手去拉行李箱,她说“算了,不用,这个我拿就行。”
我们一起在路上走,太阳很灿烂,她一只手拉着行李箱,另一只手拿着一把遮阳伞。
我问“你怎么不撑伞?不怕晒黑了。”
她笑了一下,很大方地说“没事儿,没那么多讲究,就晒这一会儿。话说,何肃你是不是晒不黑啊?这都一个夏天过去了,你还是这样。”
我把她那个包换了一个手拿,笑着说“我暑假在打工,一直在屋里待着,没怎么出去,也不是晒不黑,就是没怎么晒。”
她会意地点点头,又没话说了,走了大概两分钟,她开口问“何肃你看不看的?我听说男生都喜欢看玄幻。”
我点点头,心想就算我看我们也讲不到一块儿去,你们应该喜欢看小言情什么的。
她兴奋了一下,问“那,那《化身》你看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