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轻寒的手指开始颤抖,他捏住笔的指尖已经开始发白。
“我们完了,不可能了!再见,若轻寒!”
啪,笔尖断了,一个黑点戳在老伯的脸上。
若轻寒痛苦地闭上眼睛。
男人发泄的方式不外乎三种,抽烟,喝酒以及性。
但是若轻寒却没有选择这三种中的任何一种。
“你今天不正常啊。”若轻寒旁边,也是一个拿着画板的男孩,他正在用不下于若轻寒的速度画素描,“有烦心事?”
若轻寒笑了笑,“烦心事不少,人吗,生下来就是为了心烦的。”
男孩笑了起来,他用拿着铅笔的那只手指指对面的一个人,“那是你朋友吧?”
若轻寒抬头看,那边的人大大咧咧裂开嘴,露出阳光的笑容,“轻寒!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打你电话总是不通你……”
若轻寒把手中的铅笔塞回笔袋,抬头时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什么事?”
“嘿。”若轻寒身边的男孩抬手打招呼,莫缺也抬手嘿了一声。
“事情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