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季将情况一一与老头说了,老头沉思了一番,照例给海把脉。
把完了脉,说道:“你这样的情况,老朽行医大半辈子,只遇见过两例。其中一个后来想起来了,一个没想起来。针灸的确是可以刺激一下脑部穴位,但对你病情有没有效果,就不一定了,得看运气。”
海自己心里清楚这种情况,既然来了,就没想过打退堂鼓。
在一把椅子上半躺了下来,他任人鱼肉般地闭上眼睛,酒精擦过额头两鬓,细长银针缓缓扎进皮肉,疼倒是真不疼,酸酸涨涨的。
老头说针灸至少得一个疗程,隔两天再来。
海扎完一次,感觉无功无过,既不疼,也没明显效用,对小季说道:“不去了,刺猬似的躺半天,动也不能动,太无聊了。”
小季说道:“可是都付了一个疗程的钱了,再试试嘛。”
海于是勉为其难又去了两次,第三次的时候却出了点状况,针扎脑袋上没多久,他就开始狂流鼻血,血源源不断止也止不住,用掉了三包纸巾。
小季有点晕血,着急之下嘶吼声有点吓人:“医生!救命啊——他、他血流如注啦!会不会失血过多死、死,哦不,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