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怕个屁打针,怕的是你又弄什么幺蛾子的东西。老男人嘴上没说话,识趣的闭上眼扭过脸不去看那画面。就算是怕,现在这么个任人摆布的样子由得了自己拒绝么?自己现在大概就是个会叫会动还好肏的部件,安安生生的撅着屁股挨过这段日子才是应该做的。这当中能做的就只剩下忍耐了。老男人感觉到了自己被玩儿的彻底蔫儿了的jī_bā被人托了起来,联想着闭眼前的画面控制不住的就想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画面。被搓了两把jī_bā的老男人睁开眼,紧皱着眉头没吭声。“放心,能chā_nǐ的就只会是让你爽的。”白河涟开了个双关的黄腔,听得老男人眉头一跳,又暗自按捺下来。
白河涟看着老男人浑身紧绷的模样,暗嘲了声这老家伙还真不嫌累,能硬扛着就扛着吧。他捏了捏手里的jī_bā,捻起了半裹着guī_tóu的那层包皮。老男人明显有了瑟缩的退意,整个人都往后撤了一把,可合该那玩意儿还捏在人家手里进退不得。那针头就悬在距离毫厘的地方,只要白河涟手一抖那针头就能扎到那处敏感的肉上。“诶别乱动,到时候给扎到了肉里你以后哭都来不及。”黄头发的凉薄的提醒了句,似笑非笑的。
老男人僵住了,看着那针管里的水一样的东西从针头间滋出来滴进包皮和guī_tóu之间,凉丝丝的让他抖着腰想躲。那一点药剂没一会儿就给放完了,一滴不漏的全流进了那缝儿里,白河涟把捻着包皮的手松开了,又抄起根橡胶制的导管在老男人的马眼口比划。那动作干脆的,连老男人的制止都还在嘴里,那个管头已经插进了尿道开始不管不顾却谨慎的往里插入。“呃…——!”那种刺痛和被迫扩张的胀疼让老男人没咬住牙关发出声响,他不敢动,浑身都僵了,也没再管娃娃脸安抚一样揉弄他腰的手,只感觉着那根管子越进越深,逐渐像是要刺穿的感觉。“停!停…——!!不能再进去了!”他嘶哑着声音发出无用的抵抗,直到那根管头塞进膀胱导出残存的尿液来。
他抖个没完没了,还没缓过劲来,白河涟就伸手去摸男人被玩儿肿的穴。嘴里还嘟囔一句:“真玩儿成这样了啊,肿得都大了一圈了。”沾着润滑剂的手指直接熟门熟路的插进穴里摸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像是试探似的按了一按。老男人倒吸了两口气,看着自己的jī_bā插着导尿管半勃起来,那已经称不上快感,就只有痛了。“等会儿别动啊,不然之后还得给你把东西掏出来。”白河涟说着又把手指抽了出来,摆弄着一个指甲盖大的东西,又捏着送进了穴里。
那冰凉凉的薄片一样的东西在前列腺的那处贴上了,稍会儿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肉里打钻似的,一抽一抽的胀疼。但就那么一会儿似乎就结束了,白河涟把手指抽了出来,把那些黏腻湿热的汁液抹在了老男人的腿根上。“行了。”他往老男人的屁股上掴了两巴掌,把最后剩下的一包小塑封袋拆开了,那里头就一个几毫米直径的小白丸,白河涟用了根导棒抵着那丸子塞进导管里,一点一点推进最里端。
“期待不?”干完了这一切,白河涟看向老男人翘起两边嘴角笑得像条蛇。“你就绞尽脑汁想那是什么好东西呗?今天不搞你了,挨到明天你就知道这是什么宝贝了。”他嘶嘶笑着,看着老男人不声不响的装死样子,还是那句话,挨到明天就看还端不端得起架子了。
金隅挠心挠肺的好奇啊,在他看来估计就是能让他们肏这老sāo_huò肏得更爽的东西呗哪里还用得着猜。这会儿就手痒的去摸那处被捣肿的地方蠢蠢欲动的想再搞一把这老男人。还没摸进那骚地方呢,金隅就被拍开了那只爪。“行了,这会儿别搞了,等到明天有得你玩。”白河涟提醒了一句,又吊高了人胃口。
就只能眼巴巴的等着明天了。
作者有话说:过渡一下。
☆、12
大概是怕留下来金隅那坏小子大半夜还敌不过yù_wàng摸上老男人的床,又可能是白河涟那点欲情故纵饶有深意的说法,总之这几个小崽子差不多前脚后脚都走了没有什么留宿的念头总算是好心的给了老男人一点苟延残喘的恢复时间。他被折腾的几乎去了大半条老命,这会儿就躺在床上懒得动弹,迷迷糊糊也还真的昏睡过去。
难得的睡了有十多个小时,老男人醒过来就觉着一身骨头都在痛,更不用说肌肉的酸疼劲了。明显感觉到屋子里头还多了些人走动的声响,他不免有些可惜自己睡过去的时间,合该着现在睁开眼就又得面对那些个遭人恨的脸。那边娃娃脸走过来特别自然的给男人用湿毛巾擦了把脸然后是往人脸上香了一口。“去刷牙。”等老男人乱糟的头发揉成鸟窝,娃娃脸才按了按人后颈,示意对方听话。
老男人从床上爬起来,倒也没介意浑身赤裸,就那么坦着一身被作弄出来的痕迹进了卫生间刷了牙重新洗了把脸。等从卫生间出来,他下腹上那点毛渣这会儿也都刮干净了。大概是满意老男人服帖识相的态度,娃娃脸眼睛眯起来嘴边酒涡陷下去笑着朝老男人招了招手。
“嗯,听话着呢嘛。”娃娃脸轻笑两声,有些轻浮的摸了把男人的屁股。摸够了两把又伸手勾着人后颈拉下来舌吻,老男人没跟先前一样反抗,安安静静得给人压着后脑勺玩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