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几步佯装去看老男人坚持到现在的成果,又好奇心旺盛一般摸向键盘上老男人颤抖并移动迟缓的指尖。又在不经意间按上空格,敲上多余的字母,来来回回浪费了不少时间,甚至足够让无措的老sāo_huò就此迎上一轮高潮。“…继续啊。”凉薄的坏小子似笑非笑的说着,那点扰人的小动作却依然未少一分一毫,这会儿没了去骚扰键盘的意思,就伸手去勾老男人的手指。杨啸看老男人恨得咬牙的反应,调笑着用指尖在老sāo_huò的手背上搔撩,“你动作快点啊老sāo_huò,爷还等着肏你呢。”这家伙不知廉耻的抓着老男人颤抖烫热的手往自己胯下放,又隔着布料往上揉了两把聊表慰藉。“快点!”他在男人耳边低喝了一声,催促着不知是让人弄他舒服些,还是加紧把那张垃圾无用的合约书打出来。
老男人的意识偏向于后者,他已经没有力气再遏制自己的粗喘,甚至开始有些缺氧得晕眩起来。“…差不多了。”老男人分不清是自己的想法脱口而出,还是备受折磨下的幻听。然而在自己被弄得湿热得几乎失去知觉的地方抵上并非手指的物体之后他很快倒抽了口气作势想要抵抗。他那只没有被杨啸攥着的手终于脱离了键盘挣扎着伸向后头,抵上紧靠上来的另一具身体。方才手指的开拓图谋总算得以实现,肖云那根狰狞的玩意儿牢牢的钉进了男人湿热的骚洞里。肖云用被老男人yín_shuǐ弄得湿透的手攥住了男人伸向自己的手腕,随即就开始了不近人情的肏弄。
“停…停啊…——”老男人发出悲鸣,双腿却颤抖着支撑不起身体。只能由着对方肏他时借着力道抬起屁股犹如迎合。“呒呜——啊啊啊…”他嘶声呜咽,哭腔又被拉得亢长。cháo_chuī出的一波yín_shuǐ随着进出淅淅沥沥的淌下来。“不要弄那儿…不要弄了、我我受不住了…”老男人被把住了软成春泥的腰身,被狠干了几下,又是冲着那处他不想被干的地儿蛮撞。“呃!…停、停唔!不行…不——”老男人嘟囔着,沉下腰又被后头肏着他的人强硬的抬起。他胯下那根东西喷了自己一肚皮浓稠的jīng_yè,这会儿正滴答着爽极的前列腺液。
肖云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他稍弯下身,用手臂揽住了老男人的腰抬了起来。另一手,他反折着老sāo_huò的手臂压在背后,这会儿施加些许力道就成了老男人骑在他身上的姿势。那处湿腻的穴吞吃得更深,似乎肏不见底似的。杨啸就势跟着上了湿淋淋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床,捡了块似乎还干净的地方跪坐下来然后帮衬着将老男人扶了起来,袒露出汗湿的胸腹。汗水的咸涩气味儿一向是杨啸嗤之以鼻的,然而鬼使神差似的他凑过去往男人抻直的颈窝处吮了一口,又慢条斯理的舔进满嘴的咸汗。
白河涟看看旁边彻底灵魂出窍一样的金隅,上前去将电脑从床上捧了起来。看看似乎老男人的成果不算太差,如果不是肖云自顾自的打断,那么可能这会儿就已经能写完这份可笑的合同书了。想想也并不知道这家伙哪儿学来的这一套真以为会有什么用吗?白河涟嘴上笑说着:“看起来你接下来也没有什么空,我就发发善心给你写完它,嗯?”他的敲字顺畅多了,噼里啪啦的一阵敲键盘声维持了一来分钟之后就停歇了下来。
心情还算不错的变态,甚至帮忙将一纸合约另外房间里头的小打印机打了出来,用的是平常打印些有效合同或是文件传真之类多余废纸,反面甚至嘲讽的还是起诉书的草样。白河涟拎着这么张可笑的玩意儿回了卧室,在老男人恍惚的面前抖了抖。
“来吧,老婊子,认真的读一读看看有什么没写上的?”
杨啸被耳边纸张抖动的声音惹烦了,就伸手扯到自己掌里揉成一团纸团。白河涟装腔作势的哎呀了一声,看着终于被牵动了神经而多出些反应的老男人在肖云的jī_bā上开始挣扎,像被钉死的鱼,也就蹦跶着两下。他伸手去碰被杨啸攥在手里的精神依托,又被对方反手抓着放到烫热勃起的jī_bā上。“快点,肖云那尺寸爷也没把握能双龙,你那金贵的小sāo_xué如果不想被肏坏了就赶紧给爷撸撸。”杨啸亲了亲老男人耳垂,轻声哑着嗓子咕哝。
“唔…”那根插在穴里的东西的确吓人,刮搔过肉壁的颗粒凸起让人连苦都叫不出。更不用提那处被做过手脚的地儿被搔过之后的感受了。可他没得选择,只能勉强提起些精神隔着裤裆去摸杨啸那处热烫的等着肏他的凶器。才动上没两下,被屁股里头那根驴货肏得神志不清的老男人就没力气了。杨啸等着不耐烦,像是惩罚似的托住那两瓣儿肥厚敦实的臀肉,催使着越发激进凶狠的肏弄。“做…!不…停下!停下!”老男人哑着嗓子,“啊!…”粗鲁的托举迎合上了角度,使得肖云那根入了珠的玩意儿狠狠的刮过了前列腺。“……啊…停啊…我不行、我要…啊…我…——”老男人整个人都止不住颤抖起来,说话间咬到了不少次舌头,含混不清的嘟囔着什么,身上的肌肉痉挛不停。他那只自由的手离开了杨啸的jī_bā,伸手去捣住自己充血的guī_tóu。可制止依然没有来得及,喷薄的前列腺液从他的指缝间溅射出来,又因为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