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痢疾?他家怎么了?”
有人接过话头说,“毛痢疾和儿媳妇吃人啦!!!”
“哎呀真是吓死个人了!毛痢疾把自己儿子都吃了!”
闻言姬巴巴更是一头雾水,“啥吃人啊,不应该去给他们送去医院么,来找我干啥,我家又不卖药……”
胖大婶一跺脚,“别耽搁了,快去看了就知道!医生都在呢,医生都被咬了一口!哎呀满手的血啊!”
听说都见了血,姬巴巴也不敢耽搁,连忙拿上家伙事跟着一群人往毛痢疾家跑,杨琛一路上简单跟他说了毛痢疾家的情况。
原来早上的时候派出所接到报警电话说是要找毛大壮,打了好几遍才被重视,那边急火火地说毛大壮的老爹和媳妇要被撑死了,让他赶紧回家,接线员再问那边也说不清楚,就说让毛大壮赶紧回家,所里怕出事,赶紧派车把毛大壮送回了家。
到了毛大壮家一看,堂屋里毛大嫂离得远远地看着心无旁骛大吃大喝的公爹和弟妹,一脸焦急却又恐惧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搞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翁媳两个吃完了桌子上最后一笼馒头,只见毛大壮的媳妇王春梅突然扑上了离得最近的公爹毛痢疾,像吃馒头一样从他的背上咬下了一块r_ou_!
王春梅眼神发直,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着,五官中除了在疯狂咀嚼的嘴,其他的地方都像是僵住了一样一动不动。
更可怕的是毛痢疾像是毫无知觉一般,他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转身弯下腰咬掉了王春梅的一根手指,在嘴里卡尺卡尺的嚼!
变故就发生在顷刻间,毛大壮包括派出所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两个人就开始互相啃咬对方的血r_ou_,r_ou_渣和血液顺着他们的嘴巴流了下来,染红了胸前大片的衣服,王春梅的小指没了,毛痢疾的背上有个血窟窿,两个人却都像是不知道痛一样,除了不停地嚼着嘴里的东西,连痛呼都没有。
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毛大嫂惊恐地的叫着,逃出了毛家的大院子,送毛大壮回来的三个警察除了杨琛都有些腿软,一直拉着毛大壮让他别冲动,怕出什么意外,杨琛拎着警棍过去想把翁 媳两个隔开,还没靠近,王春梅就龇着牙,张着血盆大口扑向了他,幸好杨琛平时训练有素,他的身手别说是在所里,就是在学校的时候都是数一数二的,他敏捷地一闪身躲过王春梅,绕到她的身后铁臂一伸拽住他的胳膊,将她的双手反剪,用毛大壮家用来拉货的粗绳子把肥胖的王春梅捆成了个粽子。
这边另外两个警察虽然腿软,但也鼓起了勇气一齐走过去想照着杨琛的方法一起制住毛痢疾,谁知还没靠近毛痢疾,就被人从背后却一左一右拨拉开,两个人都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其中一个警察一看居然是毛大壮,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我曹尼玛!”
毛大壮这人对外是个顶坏顶坏的无赖,对内却偏偏是个孝顺的男人和不错的丈夫,见媳妇被杨琛绑了,毛大壮怕自己的老爹也受苦,从后面推倒了两位警察,“爹呀!你这是咋了!”
毛大壮想去扶老爹的手,谁知胳膊刚伸过去,就像送上嘴边的酱r_ou_,被毛痢疾一把抱住,牙齿上的生r_ou_渣还清晰可见的血嘴张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狠狠地在儿子肥壮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见毛大壮的胳膊从被咬噬的地方一直到手背,连皮带r_ou_都被撕了开来!超过两百多斤的汉子发出了刺耳惨烈的叫声。
在场的警察都吓坏了,杨琛连忙把他们都拉到大门外面,自己快步走进去,趁着毛痢疾只顾着“享用”嘴里的血r_ou_,提起小腿,狠狠地踢向了毛痢疾粗壮的膝盖弯。
“啊!”
发出短促的痛呼声的不是毛痢疾,而是杨琛,他没想到毛痢疾的腿居然像石头一样硬,一脚踢上去毛痢疾毫无反应,自己的脚尖却犹如踢在了墙壁上痛彻心扉。
他不敢大意,退而求其次扯着毛大壮也跑了出来,另外两个同事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叫来了村里的医生,他们穿着脏兮兮的冲锋衣,凌乱的头发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医生。
来到毛痢疾家的门口,见到胳膊像是被野兽撕咬过的痛得几欲昏厥的毛大壮,两个医生都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这是!?”
杨琛知道毛大壮的伤口就是看着可怕,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可屋子里的两位就说不好了,刚刚毛大壮的媳妇已经被绑了起来,毛痢疾却还是自由的,等他吃完了毛大壮的那块r_ou_,王春梅就危险了!
他连忙拉着医生说:“有没有麻醉剂,快进去给里面的人打一针!”
医生跺跺脚,“我哪来的这个,我一个兽医只有猪用的麻醉针啊!”
杨琛凌厉的眼神s,he向两个警察,其中一个小年轻挠挠头,“就他俩离得近,我们着急忙慌地就给拽过来了……”
杨琛咬咬牙说:“猪能用人就能用,人命关天,管不了这么多了。”说着带着其中一位医生拿上给猪打针的粗针筒走了进去,一进门就看到毛痢疾拽着王春梅的头发,血盆大口已经挨到了她的脸边,王春梅似乎嗅到了毛痢疾血r_ou_的味道,她的肚子发出剧烈的咕咕声,流着血水的嘴巴急促地开合着,想要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