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让人忍下来。
随便吧,反正不过是一具身体,让他发泄一下就好。
阿霜的确不敢做得太过份,鬼知道哪里装了监视器,也许浴室都有。
把小边扶起来,让他跪趴好,一直等到时间够,又拖了些时间才拿出特地挑选的巨型肛塞,这个浣肠器却不是让人自己泄出浊液,而是会吸出,根本不用男人自己排泄。根本就是受过极限调教性奴的专用浣肠器,现在让小边自己排便,他肯定做不到。意识存在,但身体不执行。
真是残酷。
又灌了两次,没有什么好清理的,回回都是清水。
总算弄完了,将胶管拔出来。
粉红色的蜜肉立刻极力挽留。
阿霜只好轻拍翘臀,放松放松。
每拍一次,两团雪肉就颤呀颤,要颤得弹出来,但是每次又弹回去。拍多几下,臀上留下几道红红的指印,拍得并不重,但是肌肤十分敏感。
阿霜又在小边的小腹处揉了揉,意思是:你排空了,舒服吧。
小边的那里也是敏感带,放松后的舒适感和略带羞辱的抚弄,让他把头深深地向下卷,腹部也是一片绯红。
阿霜看到他耳朵尖也红了。
拉了拉系在他脖子上的链子。
小边怔怔地抬起头来,缓慢地爬回卧室。
不是不觉得屈辱,就连一个性奴都能悔辱他。
但是——连哭的想法都没有了。
表面看起来尤其柔顺。
被带回卧室,阿霜把链条系在床头的铁环上。
然后把小边的四肢分别用床两侧的链条系好。
以前还觉得小边身上的这些白金装饰挺好看,现在才发现是这些功用,真是亏他戴着不想死。
小边半闭着眼睛,看看阿霜的眼神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但是阿霜不清楚情况,有些事情还是随他吧。
小边动了动手,指了指手提电脑,意思是:把我这只手放开,我们用电脑聊天。
阿霜把电脑拿到小边面前,敲字:主人吩咐过不能放开你。
小边眼神诚恳:我保证不逃。
阿霜敲:你再逃走,他们会打死我。
看着小边眼底热烈的光芒渐渐熄灭,奄奄地缩回床上,很孤单寂寥地一个人呆着,阿霜既不心疼,也不同情。
同情他,谁来同情我?
还记得发现他逃走的那个早上。
自己才刚睡醒,被暴怒的主人从地上掀起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清醒过来,已经几十皮带抽在身上。
如果那时候不是阿博拦着,只怕自己当时就抽死了。
肋骨都抽到碎裂。
主人的狂怒,就象雷暴闪电,一道地道劈下来,向着自己大吼:是不是你帮小边逃走的。
那时候谁都同情小边,谁都看不过小边被主人虐得差点疯掉,可是谁想得到一个看起来随时会疯掉的人,就这么顺顺当当逃走了呢?
要不是阿博对主人说了“小边要逃走不需要阿霜”这句话的话,自己可能已经死在那个早上。
偏偏是阿博那个壮壮的,笨笨的,平时看起来有点凶凶的男人救了自己。
阿博的衣服被主人的皮带挂破,露出一块像烤得焦焦的面包一样的肌肉来,鼓鼓的,那天在痛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居然想的是:阿博的肌肉好漂亮呀,真想咬一口。
后来主人气冲冲地走了,还要阿博再抽二十皮带。
又被吊在屋子里没吃没喝三天,直到小边被人抓回来,再一次差点死掉。
当然会被带回来,你以为主人对你好,老虎会变成没有爪子的猫了么?
阿霜冷笑。
想逃走,再聪明,也是徒劳。
主人不放手,整个世界,哪里有性奴的容身之地。
还不是被带回来,然后天天锁在床上,到时间就被送到那间没有窗户的屋子里去虐得半疯半傻。
直到现在阿霜也不知道那间屋子里到底有什么,为什么小边每一次活生生地送过去,半死拎回来。
有一次下了狠心求阿博,阿博只肯告诉自己:里面什么也没有。
阿霜当然不信,阿博就打开给他看。
里面果然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一间屋子,虽然没有窗户,但是有灯光,只是屋子里有股诡异的安静,所有的墙都包着软软厚厚的一层海绵样的东西。
的确要包起来,依每天小边回来时候的疯状,如果不包得软软的,小边恐怕已经在里面撞墙死掉。
所以直到现在,阿霜也不知道主人用了什么手段来修理小边。
越想越怕,被人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吴边知道阿霜又在胡思乱想,想劝他两句,但是他根本不让自己碰电脑,什么话都没办法跟他说。
没过多久,宇进来。
吴边一看到宇,积压到骨子里的惧意冒出来,身体本能地向后缩,但是被链子系住,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
宇在吴边的脸上亲亲,看到他吓得嘴唇轻轻地颤抖,就忍不住深吻了下去。
小边鼻子里插了东西,大多靠嘴来呼吸,吻得久了,他会缺氧,自然而然张开嘴,湿热的舌头立刻趁机钻了进去,小边的舌头热情地迎上来,两条舌头蛇打架一样纠缠到一起,互相逗弄,缠绕,卷来卷去。
宇将小边嘴里的蜜津用力地吸过来,小边本来就没办法呼吸了,被他一吸,立刻变成予取予求的架势,宇最喜欢这一刻的意味,所有的主动权都在自己手里,舌头肆意地蹂躏小边的口腔,嘴唇略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