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小乐趣还需要你配合啊老公。”然后,在蒋大少爷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我躺回来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的蒋允达从背后抱住了我,“老婆,你不喜欢我看足球对不对,那以后我就少看好不好,老婆,经常憋着会早萎的,一不小心说不定以后我都不举了怎么办?”某处真是生生不息啊,现在还再充旗杆。
“你以为我会信你吗?我觉得我这个办法就挺好,你快乐我也快乐,其实挺协调的,老公,我说的是这真的,你真的不用改的,我怎么舍得让你改呢?”我转身抱起某人的头,给了他一个晚安吻。
“晚安,我的老公宝贝。”我闭上眼。
“老婆,那你摸摸它好不好,某人开始得寸进尺。”我讨厌卖萌的蒋允达。
“睡觉,再不睡觉我就让你这辈子都不举。”我睁开眼冲蒋允达吼了一声,看到他委屈的自己起身往浴室走去,我觉得自己的人生这才彻底完美了。
第二天,百叶窗表示,他愿意极力配合我的所有行动,不收一分钱,后来我在无意中听到他和蒋允达的某些谈话时,我才知道我的母老虎形象已经深入贯彻到了他的心底,天下的女人是老虎,我自动把他的意思翻译成这个意思,我想我会把这句话转达给他的未来妻子的。
驯夫
低调就是闷骚的高调
古语有云:人怕出名猪怕壮。
李老鸨(李导演):白夜橦穿那件紧身风衣,什么,太热不愿扮酷,信不信我把你卖给那边那个肥婆做小白脸,俞乐泉我说了你多少遍了,穿那件v字裙,什么,太露,开成那样了你的胸都不怎么显山显水,我穿都比你有看头,你对得起观众吗?蒋怡依,依依啊,穿这件衣服,不是透视装,只是稍稍有点露,欲遮还羞,闪瞎那帮记者们,让他们集体喷鼻血吧,我的鼻子,哦,最近晚上总是熬夜,上火,一不小心鼻血就流出来了,你继续,千万不要披披肩。
早晨我被凌纳姐接走时,才凌晨五点多钟,两位大爷都还没有起床,我把吩咐凌纳姐买的早餐放在厨房里,用保温桶温上,就火急火燎的往片场赶去,凌晨时分,几乎所有的人都还在睡梦之中,这座一直以繁华著称的城市,此时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偶尔会遇到一两个人,也都是一些归家的夜游族,哦,还有为这座城市做出了无限贡献的清洁人员。
我打开窗户,凌晨的空气并不是那么清新,从窗子把头探出去,看着那位正在把垃圾箱里的垃圾往外倒的阿姨,偶尔遇到一个塑料瓶她的眼睛里就会闪耀着难以抵挡的光芒。
“俞乐泉,你有病啊,你不怕死,我还怕被警察请去喝茶呢。”凌纳姐又开始唠叨了,我看了一眼那个阿姨,恋恋不舍的把头收回车窗里面。
“凌纳姐,你有没有做过清洁工人。”我倚在后座上,大脑不经思索就冒出嘴里就冒出这么一句话。
“没有,我怎么说也是名牌大学出来的高等生,怎么会去做那种工作,你脑子又抽了,怎么会问起这种话?”红灯亮了,凌纳姐把车停了下来。
我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看着前面的灯,就在绿灯亮起的那一刻,我才说话,“我做过,大年初一的早晨我做过。”
“啊,你说什么?”凌纳姐没有听清楚,因为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好跟在后面的一辆大货车鸣起了笛。
“没什么?其实我也没有做过。”我有些自嘲的笑了一下,矫情,大早晨的矫情什么,谁还没有个难处的时候,现在我吃的饱,穿的好,还有什么不满足。
“你看你那小样,又伤感个什么,难道说蒋总有小蜜了,又或者说,他那么年轻,不会就不行了吧,我告诉你啊,我认识一个老中医,专门治什么阳痿,早泄,不育不孕了什么的,可灵了,要不然我给你联系方式,你带着蒋总去看看去。”她微翘着嘴角,说不正经的话那是一套一套的。
“你才出轨了呢,你才阳痿了呢?他好的很,别提有多棒了,唉,这种事情你这种单身妇女是无法体会了,对了,凌纳姐你要是有需求的时候,是不是都要,嗯哼,你明白的。“我强打起精神,也开始调侃她。
我通过前面的镜子看到她平复了一下自己有些急躁的心情,哦,就是胸随着吸气呼气大幅度动了几下,看那架势,好像是d罩杯,“要不要姐传授你一些经验,说不定你过了四十岁的时候能用的上。”
我摇了一下自己有些不怎么清醒的脑袋,“四十的女人如狼似虎,我才二十多岁,早着呢?能不能活到那个岁数都是一个未知数。”
“俞乐泉,你今天是不是忘记吃药了,怎么总是说些没头没脑的话,你可一定比我活的时间长一些,要不然,我去搜刮谁去,我还指望在你身上赚上一栋别墅呢?”
“别墅你是转赚不到滴,我倒是有一个好地方建议你去,既遮风又挡雨,最主要的是还不花钱?”我把头抵在前面的座椅上,有气无力的调侃她,我真的好困,越说话越困,不行了,我要睡过去了,我严重怀疑导演这是在耍我,为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