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恶作剧般的时快时慢,一会让我感觉像是在云端漫游,一会又好像是回到了陆地,一开始我咬着牙,坚决不求他。再强的硬汉恐怕都受不住这种折磨,到了最后,我开始哭着求他,“蒋允达,我求你,快点给我。”
他没有回答,只是继续保持着那个节奏,我再次哭着求他,“老公,我难受,你快点给我。”
“宝贝,喊我允达。”他哑着嗓子,死不要脸的往上加价,身下的动作还是不停。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个时候也不是彰显自我节操的时候,于是我很没有的节操的喊了,“允达。”我一直很奇怪,蒋伯父当初怎么就那么有先见之明,竟然给他取了一个快递的名字,允达,韵达,大家都知道。
“大点声,我没听清,宝贝。”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我手上的领带,我很想在他的身上也留几道本人到此一游的痕迹,可是最终还是放弃了,因为我的手麻了。
我迫于某人的胁迫下最终还是又大声的喊了起来,我想如果豪都酒店的隔音效果如果不好的话,估计整个走廊里都会回荡着我那似哭似泣的叫声。
说实话,猥琐快递的名声传出去我这辈子都不用活了。不过,那略显悲壮的叫声成为了蒋允达的强力剂,整个晚上他都没有放过我,真是一个不可言说的夜晚,如果忽略掉那两张令人头痛的艳门照。不知道陈大少爷知道我什么都没做也传出像他如此的绯闻,会有何不同的感想,向前辈学习,是我的荣幸,我怎么想哭呢?
作为本年度最佳上位者我想说,今天晚上的晚餐是铁板烧(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