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的表情依然冷得伤人。
——完全就是一个陌生的人,只是披着拉斐尔的外壳而已。
“对不起,做不到。”既然认定了自己就是“嘲风”,那就好好扮演下去吧,“……别告诉我你是因为这具躯壳,才不杀我的。”
……
你明明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说出这句话,便再也回不到钟偐了——无论真实是什么,往后都只能扮演那个冷漠残忍的嘲风。
拉斐尔对钟偐的温柔,从此你便再也分不到半点。
明明是早就预料到的,甚至能算是最好的一种结果——却还是这么不甘心。
脑海里一遍一遍反复着拉斐尔冰冷的目光,胸口就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刀绞的折磨。
“为什么不肯放过钟偐?他根本不该被扯进来。”似乎还是忌惮着嘲风的力量,拉斐尔攥着拳退了两步,“……嘲风,你也该收手了!”
……
——收手?怎么收?……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根本就没有任何收手的余地了……
无论再怎么挣扎,也不可能再回到那个一无所知的钟偐了。
……于是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