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萧寒玦还是活了过来,就像他坚定地认为的那样,他不会死。
他静静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轻轻喘气,喘了半天,大家看到他醒了之后就再也对他没有兴趣了,没人理他,他就那样独孤地喘着,没有人理会和照料他。外面的雨依旧下得很大,房子里弥散着药味,有几个大夫的助手来过,给他喂了些廉价的汤药。好像躺在那里的只是一只快要死的兔子而已。
他的死活已经没有新鲜感了,就算他这样静静地喘息着死去,也不会有人像刚才那样感到稀奇了。
这个世界上能和他说话,和他一起的只有苏水音,一个据说来自未来的傻傻的少年。
萧寒玦觉得胸口苦涩起来。他很少有这样多愁善感的感情。苏水音是一个例外,想到他,他的心里就能够平静下来。只要能看到他高兴的笑容,萧兔斯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