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大笑。外科医生说荤话,就像他们吃饭喝水一样平常,哪个要是正经,反倒不合群。幸亏我是十几年都一副冷面孔,辞了行政职务,这几年连发怒也不常有了,干脆一脸淡漠。
吃了饭,回陈涣早上打来的电话,听他在那边说,职工大会的发言稿院办写好了只等我过目。我有些好笑地问他:“陈院长,我区区一个科室主任,凭什么在职工大会上讲话?”
“你再这么消遣我,我真的翻脸哦。”他笑得无奈,说,“大会定在后天晚上,去年一年政策变革一大堆,大家都够呛,你是本院的大金主,说几句,安定人心嘛。”
“你们夫妻双簧,还怕搞不定?”我本就是图个清静,“涧雪现在样子满好,难得她一个学金融的,能把长风管理得如此兴旺。”
他还想说什么,我却不想多废话了,说:“这稿子你自己留着,手术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