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时候可以看见从乳心上爆出的嫩肉。
再看尤钦正,已是双颊绯红,流著大汗似乎经不起他才是序幕的亵弄。蒋礼谦幸灾乐祸地拍了拍他的脸,喜洋洋地和他调笑著:“正哥,感觉怎样?从来没有人对你这麽做过吧?人生没有一次的经历还叫人生吗?”他故作老成地教导著他,“gāng_mén没被弄过,你哪里还有脸做个gay呐?”继续著他的歪理邪说,“人不yín_dàng枉为人,正哥,今天你就认了吧。”
尤钦正躺在他身下,对他的口不择言而目光愤怒。但被羞辱刺激得惶惶无措倒是占多数。
“哎,我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蒋礼谦自嘲著,拿在手里的按摩棒直在他额头上敲,像是把他当木鱼了。男人的额头很快就被敲得一片红,眼神追著那东西恨著却又郁郁地躲。看著他好玩的样子,蒋礼谦轻笑一声收回手,尤钦正这才看清那伪根有著硕大的草莓形圆头,真他妈的情趣极了。
那人先是让假yáng_jù在他紧张不已又缩又鼓的小嘴上打了几个转,再支进去浅浅地插著。尤钦正全身都绷紧了,他怕极了男人的花样,以及对他心理的掌控。
“……”那质地粗糙的玩意往边上的肠壁蹭了蹭,突然打直,突破层层阻扰猛地插入。让他不禁叫了声,“……”身体往後直缩想要让那根壮硕从深处脱出。
但不幸被抓住脚踝,狠狠往里一拽,尤钦正意识都颤抖起来因为那一下撞上刀口的迎合。
“这样都不叫?”蒋礼谦不满地嘀咕著,又邪邪地笑起来,三分诡异,七分恐怖。“既然这样,我也不好难为你,是不?”
当尤钦正看见男人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个奇形怪状的口塞,愣住,继而受不了刺激地狂咳起来。
原来那口塞上面生著一根充气棒,而它的用处自然可想而知了。没想到这些三教九流的东西竟也如此处心积虑,非同一般的惊世骇俗。简直让人无法消受。
尤钦正虚喘了几下,压住狂烈的心跳,转过头厉声厉色地说:“蒋礼谦,玩归玩,别太过分了!你敢对我使那个东西的话,小心我跟你没完!”
再怎麽说,他也是个大人物。在床第间,自己喜欢的人搞点匪夷所思的小把戏,只要分寸失得不多,他都能容忍。即使他宠溺这个男人,把他当心肝宝贝,可以把他纵容得无法无天,但不能把他宠得不伦不类。总有个限度在那。
蒋礼谦装腔作势地捂著耳朵,委委屈屈淡淡逸逸地说:“难道妈妈没给你讲过,这样大声说话是对人的不礼貌吗?”手轻飘飘地抚过那人气得不轻的神色,“不听话的孩子是要打屁股的哦!”
说著,竟然真的打了起来,在他的臀瓣上一下比一下重地拍著。任他气得脏话就要破口而出,也没停继续扇著。这种方式,对於尤钦正这种大男子主义的家夥,可以说是极辱。果然那人脸都涨成了猪肝色,眼中怒意涛涛,不断有子弹射出。
直到那结实的臀肉被打得红肿,还意犹未尽地在上面重重掐了几下,蒋礼谦才住手。然後顷身掐住他用力甩来甩去的下巴,掰开他的嘴,在男人怒不可揭有点心凉的目光中硬是把东塞进去扣好。
不再去看他脸上的屈辱,蒋礼谦转开眼,有些索然无味地抓住还插在他身下的按摩棒的把柄,情绪不知怎麽有些低落地将它抽了出去,下一秒又重拾信心嘿嘿一笑地将整根棒子一捅到底。
尤钦正身子动了动,全身散发著一种叫人心悸的无力,和惹人怜爱的灰心。
他的嘴因为塞了东西而无法闭拢,由於被下了药而力气全无,还有放在两旁完全打开的腿间,所展示出的供人戏虐玩弄的淫秽之感,统统叫蒋礼谦爱不释手。
按下按钮让按摩棒持续振动,同时手在男人涨得发紫的yīn_jīng上套弄搓揉,并且维持著下面chōu_chā的动作,双重打击让那人露出几近狰狞的神色。像要吃人似的眼神,凶猛鼓动的鼻翼,此起彼伏的胸膛,一颗接著一颗在小麦色的皮肤上如同流星划过的汗珠,看得蒋礼谦眼花缭乱,魂不守舍,不禁低下头,伸出舌头在他被夹得充血的rǔ_jiān上舔弄。手掌不约而同地在那汗湿潮糜的股间抚摸,指甲在其间划出一道道血痕,像是在对他做著嗜血的解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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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钦正被连绵不断的刺激弄得气喘吁吁,被充气yáng_jù充满的喉咙发出呵嗤呵嗤的喘息,点缀著口塞流满唾液的嘴唇简直性感得让人拍案叫绝。浮著朵朵红晕的脸颊让这个雷厉风行的男人看上去如此妩媚,尤物一般地让人忍不住去暧昧。
尽管心中是满满的冲动,蒋礼谦依然没有放弃对於秀色可餐一定要温文尔雅的准则。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在涨成!紫嫣红的男根表皮凸起的肿块上轻轻舔弄。舔了几下,露出牙齿,咬住它的颤动,再慢慢用力,弄出深深浅浅的牙印。
“唔……唔……”男人羽毛般飘然的舌尖,简直是邪恶的化身,挑逗中的精髓。尤钦正觉得自己向来擅长的忍耐被渐渐瓦解,消失在yù_wàng的横流里。以往只有他让别人发抖的份,没想到今日竟然栽在那双一点都不强势的手里。
“正哥,这样舒服吗?是不是爽毙了?”蒋礼谦微笑著,将插在他xiǎo_xué里的按摩棒狠狠推进,把他花心抵得满满的棒子一边往更深处重重地旋转,一边不断调整著开拓的角度。身下的男人眼睛血红血红的,魁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