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平时大王还是对他不褒一词不贬一词,甚至不曾多看一眼。大部分时间都在案前,衣服上的黑色大毛衬得他威严而深沉,旺盛的火炉把人熏得脸都红了,长生陪在他身边,一站就是一整天,他连头都不抬一下。一个人静静的站着,一个人静静地写。
他批奏章一向全神贯注,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可是有一天,清昼轮值,正撞见了长生,两人互相笑笑,清昼用唇语问长生,“你的手好了吗。”
那天清昼知道后去看望过他,长生也用唇语回答:“没事。”清昼回答“那就好。”然后两人又对视着,默契笑了一下,正在这时,忽然啪的一声,本来夹在两人中间认真批奏章的人,把笔摔在呈上的奏折上,黄纸上墨迹撒了一大道。
两人立时噤声,大王没让他们收拾,他们也不敢动,大王一个人看着前面的奏折,呆呆的看了半晌。
熬过了下午,下了书房,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