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传来嘶嘶的疼痛,温扬摔杯子的时候我在床梯上,自然波及不到我,只是下去的时候,我精神恍惚的忘记了穿拖鞋,结果脚底被划了口子,早上去了校医院一趟,才一瘸一拐的上了火车。
“温扬没打我,杯子碎了我下床时没注意,老家有点事儿,走的着急就忘记告诉你了。”怕郭宇不信,再问个没完,我补充道,“我们没真没打架,发誓!”可不真没打架,这事儿怎么看都是我自找的。
“真没有?”郭宇顿了一下,叹了口气道,“好吧,那你回去小心点,有事儿打电话。”
其实他倒不是信了我,这情形怎么看都不像一点事儿没有,只是知道我不可能再说些什么,也就不再追问。
挂了电话,一晚上没睡的我,终于有了困意,在火车上的嘈杂声中疲累的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种似乎又梦到不想记起的过去。
……
素白的独立病房里,温扬一脸病容的躺在床上。
“你怎么又不肯吃东西了,身体是自己的,你不爱惜自己,谁还会管你?”我坐在床前,为温扬盛了粥,做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