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从后面干你,”沈越夕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我想把你干哭,我想干到你射不出来……”
赵衍亭身体轻轻抖了一下,他闭上眼睛,吞了口唾液;然后又徐徐张开眼睛,凝视沈越夕的眼睛,轻轻答道:“悉听尊便……”
赵衍亭知道沈越夕要上自己,在沈越夕给他洗里面的时候就知道了,但是他没有抗拒,他顺从了,一如沈越夕对他顺从一般。
沈越夕将他压在水池的边上,他的腰被紧扣着向后拉起,翘起的臀瓣间,湿哒哒的密穴被沈越夕的肉刃长驱直入,直抵深处。
又热又涨又爽,赵衍亭忍不住伸手下去,摸了摸被撑得极薄的穴口以及穴口外的肉刃根部,他胸中羞耻感升腾,浑身发热,肉穴激烈收缩,口中发出了旖旎的吟哦:“啊……好热……好涨……越夕……啊……”
沈越夕开始缓慢地抽送。凝露和肉穴分泌的yín_shuǐ在性器进出间淋漓落下,粗硬的毛发有节奏地搔刮着敏感的穴口,赵衍亭摸着穴口的手指一片濡湿,过多的水液沿着皮肤滑落,沾湿蜜色强健的长腿。
“好yín_dàng啊,衍亭哥哥……”沈越夕用力掰开两片臀瓣,把自己的性器插得更深一些,然后缓缓抽出一半,抵着赵衍亭最骚浪的一点摩擦片刻,再狠狠捅进去。
强烈的生理和心理刺激让赵衍亭兴奋得发抖,眼泪直流,他大口地喘息着,任沈越夕将自己挤压在池边光滑的青石壁上,充血硬起的rǔ_jiān和阳物在微凉的石壁上蹭动,他扭腰摆胯,连连呻吟:“干我……越夕……干我……啊啊——啊——”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