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看不到武炎此刻的表情,单从声音判断,却觉得太子殿下似是情绪急躁,像是发怒的征兆,虽不知自己哪里触怒了对方,却也知道当下不好再多说什么,触了太子的逆鳞。
冷寒的沉默,让武炎惊觉自己的失控,他发觉自己在男人面前突然就无法再冷静自持,“对不起,是我的错,如果我早点找到你,你就不会受这些苦,你不肯原谅我,也是应该。”
武炎陷入深深的自责,冷寒住的茅屋简陋至极,窄小的空间里摆得下几件生活必需的家具,男人穿的都是已经洗的发白的粗布衣裳,看样子也知道他过的不好,更何况他一个人,眼睛又失明了,武炎无法想象冷寒这些年都是怎样过来的。
但就算是这样,男人依然能够做到不让自己得到他的任何消息,让他不得不去想,男人是彻底被自己伤的心灰意冷,而有意躲着自己,不愿被找到。
冷寒的神色恭敬而疏离,“殿下言重了,草民没有怪过殿下。”
他并不是有意躲着武炎,只是觉得自己再没有理由去打扰武炎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