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说乐没有抓住其中关键,自己谎言没暴露让他松了口气,“应该是母后让人将你多留一段时间吧。”
少年没吭声,那使节与他客套几句后,说了句让他大为吃惊的话:
既然好不容易出来了,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陛下,千万不要再轻易回陈国了,等伤好了,就按照计划出发,有需要就再联络他。
他正在震惊之中,还没来得及多问,秦说乐却闯了进来,那使节也匆匆告退了。
趁着少年不在状态,秦说乐努力地回忆了下儿时父亲和母亲的相处,他眼珠子转了转,很快就有了计划。
秦说乐小心翼翼地在少年床榻边坐下,少年回过神来,莫名地看着他。
“那边有椅子。”小侯爷指出。
“不用了,这样离你近。”
“……那也不用坐地上。”床沿可以坐的。
“我身上脏,怕弄脏了床,”秦说乐完全照搬了他父亲当时的话,那时他父亲刚从战场回来,也是这样就地坐在他母亲的床前,而他被罚在祠堂跪了一个晚上,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倒也不违和,“而且我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