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吃麽?……”
此刻,薛承远正坐在床榻前一勺一勺的给公良飞郇喂著补身的汤药。
这酸酸甜甜的汤水公良飞郇很是喜欢,而且更喜欢薛承远来喂著他吃。反正这卧房里也没有其它人,自然是公良飞郇怎麽要求,薛承远便怎麽顺著他。
薛承远明知他这是折腾自己,不过为了平复公良飞郇被搞大肚子这口怨气,他忍了!
“换一碗甜一点的”公良飞郇闭著眼,靠在软软的枕榻上养神。
换!孕夫大人说换,怎麽能不换呢?!
薛承远这为公良飞郇调理犯呕的汤水一做就得好几种,还禁不住他挑挑拣拣,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怎麽样?够甜麽?”又喂过一勺温热的汤水,薛承远轻问道。
他日就是伺候皇上薛承远都没这麽百依百顺过,如今薛承远可真是感慨万千。
“这什麽味道……?”
公良飞郇抿了一口,今天这汤水味道吃起来有些不一样,於是皱起眉头,斜斜的瞥了一眼薛承远。
“这是沅西有名的翠橘根,用来安胎宁神的。”
身为薛承远说的理所当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