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了丛明成一眼,丛明成知趣的低下眉眼,目光却正巧落在公良飞郇那厚厚的披风之上。
“你看什麽?”公良飞郇不悦的问道。
除了薛承远迄今还没人能盯著他的身型这麽看,丛明成就算是和自己再亲近,也终究是身份有别。
“下官……”丛明成一时间也处理不了心里这股子疑惑,只是回道:“下官是担心薛大人若是带著景唯玉一起离开,那接下来的路途上,万一将军您身子……,也好有个能够信任的人为将军诊治,不是?”
“本将的身子怎麽了?”
真是恰好说到公良飞郇正在烦恼的节点上了,公良飞郇没好气的又道。
这,这可让丛明成怎麽答?他只是顾及著公良飞郇大病初愈,眼下这状态又有些让人生疑,好心建议罢了。他又不是大夫,怎麽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将军,您可不要意气用事,要珍重自己的身子……”丛明成跟随公良飞郇多年,对他的脾性早已把握的清清楚楚,自知不能顶撞不能忤逆,只能好言相劝。
“明成说的没错,就让景唯玉留下来。”
谁知方才走来的薛承远倒是听到了这番劝解,附和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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