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要去?”
祭品和秋深在简单的沟通上基本没有什么障碍,他立刻明白了白狼是要去狩猎或者寻找其他的吃食,可是贫瘠的帝国词汇让他无法表达清楚。
白狼却是理解了,它示意男人在这里好好呆着,然后晃了晃尾巴,又亲了男人一下,像是一个临征前惜别妻子的丈夫。
可刚一抬腿,它就被男人抓住了尾巴。
“呜?“
它转身,看见男人如烫手山芋般立刻松开了自己的尾巴,墨眼里闪着微光。
“我也……可以么?“
白狼想起刚刚男人差点摔得那一跤,很想摇头,它的发情期还差两天,保不齐对男人做出什么事来,现在还是先离男人远点儿比较好,可当秋深看见男人有些期许却又犹豫的眼神时,它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男人面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虽然转瞬即逝,可在男人坚毅的脸上浮现出却显得无比的动人。
它的心一瞬间狂跳起来,下面也有了蠢蠢欲动的趋势,连忙重重的甩了甩头,蹲下身让男人趴坐上来,背着被自己搞得行动不便的男人前去了森林深处。
森林处在帝国东部的山地上,灌木丛则在山林以南的低海拔地区,临人烟之地非常接近,甚至说,紧挨着一个小村庄。
白狼背着男人来到这里时,虽然明知男人的身体条件根本不允许他在自己眼皮底下消失,可还是不免有些担心的一直盯着从自己身下下来,在一旁弯腰从灌木上摘下一颗蓝莓的男人。
他大概会对那边的世界很留恋吧,秋深想,也许自己回到人身后可以带男人四处转一转,它原本就是做周游列国的买卖的。
男人注意到了它监视般的动作,却并不在意,似是为了证明自己不会逃跑一般,他张嘴咬了一口了新鲜的果子,并冲秋深扬了扬手。
“谢…谢”他不太流畅的说,嘴角沾染了一点果子蓝色的汁液,让秋深看了很想舔干净。
而事实上,秋深也这么做了。它慢慢走上前去,轻轻扑倒了手里握着几颗蓝莓果的男人。
狼族的发情期很奇怪,越到最后几天,yù_wàng其实越容易被撩拨起来,这原本是为了让它们加快繁衍后代,可到秋深这里却成了一种急性药,让它总是违背自己残余不多的理智。
“呼……”祭品不抱什么希望的推了推身上对着自己脸喘粗气的白狼,他大概习惯了白狼随时随地的发情,不再有什么反抗,反而放任这头巨狼在自己身上胡乱蹭着。
秋深的兽j-in-g在男人坐在他身上,用温热的体温贴着它的毛发时便半硬了起来,此时它正急躁的用兽根蹭着男人的身体,可是偏偏心里却无比清楚的明白男人已经无法再接纳它了。
它只好另寻它径。
祭品的手这时候适时地覆了上来,满足了它的心意。他温柔的抚弄起半挺的根j-in-g,并用手指半圈住它,细腻的摸索着,让那里吐出的透明液体浸s-hi他的手掌。
秋深低下头深深望着身下明明不自在却依旧咬着唇任由自己折腾的男人,深绿色的眼底荡漾出了柔和的色彩。
它的祭品现在又乖又懂事。
眼角余光撇到了被男人放到一旁草地上的蓝色果子,秋深突然很想看看男人身上蒙上色彩的感觉,舔起来一定更加美味。
它于是继续用兽根在男人手里挺动着,同时用牙齿撕开了男人的衣物,并焦躁的扒下了男人的内裤,露出了里面尚软的y-inj-in-g。
它叼起了一颗蓝莓,放在了男人的胸肌上,在男人惊异的眼神下把果子咬破,看蓝色的汁水润s-hi了男人的一侧r-u头。秋深随即食欲大动,如法炮制了另一边,以及男人肌理分明的小腹。
“……”男人咬紧牙关没发出声音,面色通红,殊不知这种隐忍却夹杂着羞愤的神情使秋深更加亢奋。
它用果汁将男人的上身淋了个透彻后,贪婪的审视了一遍男人散发着光泽的身子,然后心满意足地将舌头覆了上去,它的兽根脱开男人的手,顶到了他滑s-hi结实的小腹上,和男人处于半兴奋状态的y-inj-in-g抵到了一次,相互摩擦起来。
“唔啊……嗯”
当秋深粗糙的舌面大力扫过祭品挺立的r-u尖时,祭品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鼻翼间传来欢愉的吸气声。
秋深的动作其实很粗鲁,它几乎毫不留情的用最大的力道刮搔着那娇弱的r-u粒,并时而用舌尖刺激着那细小的r-u空,时而换上牙齿轻咬被折磨到通红的r-u头。
男人只觉得自胸部往下,整个身子都燃烧了起来,y-inj-in-g被比之粗大数倍的兽根狠狠撞击着,兽根下硕大的囊袋甚至蹭上了他肿起的x,ue口,又疼又爽。
他的右手无力的撇在一边,左手却紧紧攀上了白狼的后背,手臂被上面的白色长毛埋没。
“呜……”
一段时间后,男人的脑袋已经变得昏昏沉沉,r-u尖的麻痒、腰部的酸痛与y-inj-in-g的被火热摩擦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他不知何时松开了牙关,随着秋深的一次次挺动发出了沙哑而动人的呻吟,古铜色的长腿一夹一夹的,就像是野兽的根j-in-g已经进入到他的后x,ue一样。
一人一狼在野外肆意胡闹*合着,直到一声细长的尖叫响起。
“啊!——”
秋深猛然用整个身子把男人罩在了身下,这样从远处看,别人就只是看到一头趴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