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那时候我被我母亲劝得也有点烦,就跟他说暂时分开一下,也好让我母亲消停一会,我母亲说可以趁此给我们一个机会,如果她用金钱权势都无法吓退这个人,她就让我和他在一起。我是相信他的,所以我默许了母亲的行为。谁知道现实打了我一个好大的耳光啊呵呵。”陈文韬回想起自母亲那拿到的录音,两眼就愤怒得有些充血,“我听到他在母亲拿出第一张支票时问她,‘还有ròu_tǐ损失费呢?’”
王女士不由得也皱紧了眉头,这姑娘也太不知廉耻了吧?
“于是母亲给了他第二张支票,他说,‘谢谢您全家’。呵呵,一百万,买四年的感情和床伴,他算得挺不错的啊?!”陈文韬看到咖啡先生皱着眉头动了动嘴皮但没有出声,盯着他一字一句道,“锡澜先生,你说说,这种人,无论男女,是不是都很贱。”
王女士觉得侄子的语气有些冲,但看他的神情估计可能真的是被所谓的真爱玩弄了一把心有不忿,难免有失礼数,便不再多说什么。
锡澜确定对方是真的冲自己来的了,他迎向对方目光,认真回道,“我是个旁观者,不好这么直接评价,也许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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