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摔就搞出了轻微的脑震荡,虽无大碍但也需要留院观察。
他顺便掏钱给哥哥做了一系列基本检查,结果比上次健康不少,他漫不经心地听著医生跟他讲,脑子里不断有另一个声音冷笑,“当然健康了……他骗得你服服帖帖,还左右逢源,脚踏两条船,心情好、胃口香。”
哥哥的耳朵和嘴唇都是肿的,还有他造成的伤口,他坐在病床边久久盯著吊针的哥哥,时不时在哥哥的伤口上摸一下,以确认哥哥现在还是属於他的。
任有家刚一从昏睡中醒来,就被弟弟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那种穷凶极恶的专注和占有欲,简直不像是人类,更像一只孤独但正在求偶的雄兽。
以他们现在的年纪,两个人都算得上禁欲很久,弟弟的这种眼神竟然直接引起了他的生理反应,让他不得不转过头去躲避。
他闪躲的姿态刺激到弟弟,对方立刻掐住他的下巴扭过来,逼迫他继续正面相对,还把整张脸都凑得很近。
“哥,我想好了……我不忍了,反正你也不是真的喜欢我。”
他有点恐惧,又有点生气,无论是弟弟还是“那个男人”,所谓的爱情也就只有这个程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