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它们干嘛,难道你是想讨论一下这两个人故去和现在的手段有什么区别?”冉墨可不认为这是个很好的话题。
“为什么不呢?”和冉墨根本就不在一条脑回路上的魏华清,一边用扇子轻轻扇着风,一边当真开始分析起来,“你说,他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产生了什么误会,所以才会把你和冉家整个拉下水,甚至连家里的警告都不顾了,也一定要我过的不好,最好能永远在他们眼皮子地下消失?”
“这个不太好说,不过,你这么问,到是让我想起一条消息,好像方长文曾经偷偷瞒着人给你买过一份保险,而受益人一栏上面的名字……”
“是他自己?”这倒像是方长文会做的事情,“所以,如果我的身份没有曝光,或者再晚曝光一段日子,他就能够拿到这笔钱了?”顺着这个思路,魏华清越想越觉得可能,“也许这笔钱的数额足够大,甚至可以让他在不依靠景梅的情况下,也能够独立撑起一小片天来?”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越是过得好,方长文岂不是越气的要死?像是两年前那样,利用各种方法和渠道,怂恿景梅来至自己于死地的事,就变得再合理不过了。
“两年前都没有做到的事情,现在他更不可能做的到。”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