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清河翻了个白眼,将对织锦的不爽快显于形色。也不管她脸上挂不挂得住,直接朝门外喊道:“绣红,伺候更衣......”
织锦也没说什么,又是微微一笑,便退了下去。
这时安红豆反而有些于心不忍,卜清河何苦和这丫头过不去,是的,这丫后不老实,不讨喜,有些手段,却也没妨害过他什么,安红豆不解。直到绣锦进来,安红豆退出门去,看到织锦一脸的落寞,收拾着早膳的残物。
安红豆想到安易生的事,何不直接问个清楚明白!
“织锦?”
话到嘴边,安红豆却不知如何开口,看着停下看着自己的织锦,只好改口宽慰道:“少爷并不是这样的人,只是迁怒与你。”
织锦:“安小姐想问什么就直接奴婢问吧,织锦必定知无不言。”
这是???安红豆总算了解到了织锦不像表面上的那样简单,她有着与这个年龄不相称的睿智与隐忍。
这只是试探自己,安红豆当然不会上当。
“我哥哥出走的那天晚上,有没有托人给我留下什么话,我怀疑春芬或者少爷有什么事没告诉我。”安红豆笑道。
“奴婢不知。”织锦直直的望着安红豆的双眼,眸子如一片黑鸦,借着翅膀翻腾的空隙s,he出点点星光,面上笑的深邃又幽寒。
第12章 柳叶
安易生一年曝晒了七日,这七日中,倒也没有什么人路过西院。西院的柳树林叶子快掉光了,小河的流水也散发出阵阵的寒气,日头越来越短,冬天快到了。
这七日里,安嬷嬷每日三次定点给他服用那黑糊糊,黏答答,臭烘烘的东西,反正早已吃腻了,现在也尝不出什么奇怪的感觉。
待到第七日,安嬷嬷除去了安易生全身上下的绷带。先是皮肤撕裂的疼痛,渐渐地全身如火灼一般,风一吹,就如刀片划过,安易生以为皮肤裂了,低头一看,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