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
“…吃饭吧。”谢凯指着桌上的吃的。
“好。”
我开始一口一口往嘴里塞食物,如果有人看到我这副模样的话一定会三呼god这哪里来的行为艺术者,头发蓬乱乱的,衣服也乱七八糟,大冷的天没穿袜子,四肢都缩在椅子上,牙齿和嘴唇没有情绪地动着,吃了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你电话响了。”谢凯提醒。
“啊!”
我扑过去接起来。
“萧遥。你班主任打电话回家说你生病?”
听到是爸爸的声音时,我整个脸都悲剧性地皱了起来。
随便敷衍了几句,老爸倒并没有十分担心,只是嘱咐我该吃哪些药,严重便去看医生。
“我过两天去h市出差,顺便看你。”最后一句话是这样的,我无可无不可地把电话挂掉了。
“……怎么回事?”谢凯深沉地看着我,我正视他的眼睛,扯了扯嘴角:“没事儿。”
“我帮你打个电话给他?”谢凯说。
“不用。”我赶紧阻止:“不是他。”
其实我好想和谁说说啊……可是,不行。
谢凯叹口气,无可奈何:“你吃完了饭我陪你去医院吧,对了,你量一下烧。”
“不用。我没事。”
“什么没事啊!!都多大人了!他不理你你身体都不要了?!”谢凯突然怒了。
他觉得我很没用吧,大概。
“你别管我。”我拉起被子遮住脸:“我是上帝的私生子。不会有事。”
“你……”他哭笑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