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谈起这些年的得得失失,又说起许多从前在学校里的趣事,都是二十郎当岁的年纪,血气方刚,胸怀天下,都有一番昂扬的斗志,美好的憧憬和愤慨的说词,喝几口酒,吃几口肉,倒让迅哥儿心里稍微舒服开阔了些。
宴到大半,酒楼里的戏台上忽然敲锣打鼓起来。
迅哥儿没来过这间酒楼还有些不解,定酒桌的那位同窗便和迅哥儿说道,这是这间酒楼的卖点,有时候是戏班子上台唱戏,有时候是杂技班上台表演杂技,变戏法。这间酒楼的杂技班最为有名,只因里头有一人会变许多神乎其神的古彩戏法来。
迅哥儿没有当回事,只是点点头,又与几位同窗聊了些日本的情况,吐了些苦水,被劝了几杯酒。
他昂起头来一杯酒下肚,目光正对上台上那个忽得手心里生出一团蓝色火焰,忽得又不见的男人。
那男人赤着上身,露出饱满有力的肌肉,下半身也只穿了一条薄到要透的单裤,头发如刺般根根倒竖,一脸倨傲。
而最醒目的,是他脖子里戴着一根银项圈儿。
迅哥儿酒杯从手里滑落,“砰”地一声落在桌面上。
☆、什么事儿都得有个交代2
迅哥儿的呼吸都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