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吗?”
感受到了另一个恋人胯间抬起头的坚硬,乔唐抬起被高热折磨得透s-hi的眸子问道。
“你不是还在生病吗?”
“已经退了一些了。”
不知尼法给他喝了什么药,居然在一番酣畅淋漓的xìng_ài后,高烧没有理所应当地变得更为严重,反而还降了些许温度。
乔唐垂下浓密的睫扇,宛若编贝的牙齿从唇缝中露出一线洁白的莹润,“现在也可以的……”
还没等狄诺反应过来,他主动扳开腿间流水的蜜桃r_ou_臀,滚烫的手心摸索着包住蓄势待发的ya-ng具,就着趴伏在狄诺胸膛上的姿势,沉下腰把r_ou_鞭吃进了紧致温暖的r_ou_花中。
狄诺深吸了一口气,被轻柔的花瓣又咬又吸,虔诚地抚慰着肿痛的y-inj-in-g上的经络,幼滑的子宫 y- in 荡地唆含进了一大截龟*。
乔唐轻轻捧着他的脸,在他的嘴唇上印上一个轻轻的吻,如同羽毛搔过心尖,痒得致命,却又正中红心。
“是你招惹我的。”
狄诺喃喃着,苍白的脸上泛出病态的潮红,骤缩的瞳仁如同有着冷血动物的兽性。
急促的呼吸间,他将是要把怀中之人揉碎般压进心跳失速的潮热胸腔,啜饮着仿佛有着甜味的皮肤上渗出的柔露,急切而有规律的吻几乎遍布乔唐的全身,充斥着逾界的偏执。
暗地里渴求已久的猎物终于在慌不择路间扑腾落入织就的天罗地网,以恋人的身份住入毒蛇的巢x,ue,还自愿提出j_iao 欢的请求——
他难以忍耐地翻来覆去地品尝着这份糕点,从头到尾都烙上了兄弟私有物品的烙印,被挤压出来的每一滴甜蜜都被鼓动的喉结送进身体深处,然后自那体内的漩涡里旋沉翻腾,融为一体。
乔唐浑身上下都被咬磨遍,莹白的皮r_ou_上刻满了可怜兮兮的爱痕,就连腿间的嫩皮也被尖利的犬齿刺破泛红。
肿痛的花瓣被热热地含在嘴里吸吮,连带着花蒂也被舔啄得嫩r_ou_几乎要鼓出其上的一小圈薄皮。
后x,ue里c-h-a着的毛茸茸的尾巴被掐住根部捏玩,其上装着的一根假ya-ng具被挑弄得不住往肠道深处钻弄, y- in 邪地突突跳动着。胯间的两柄阳j-in-g在s-hi肿的x,ue窍里咕啾进出,把小兔子入得欲仙欲死。
两条蒙着s-hi光的长腿绷得紧紧的,清晰到连每一丝肌理都清晰可见,搭在身侧随着撞击上下颠摇晃动。
脚踝处挑着的肮脏泥泞的内裤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吸水揉结成沉重的一团,挂在珠玉似的骨节处摇震不休,所及之处留下 y- in 靡的s-hi痕。
每一下沉重有力的抽送都能拔抽出晶润的亮丝,从被肏得肥厚r_ou_缝里源源流出,把身下的床单染上腥s_ao的涩味,暖烘烘地发酵出情欲熏人的麝气,浓郁地蒸腾满了这间热潮沸腾的狭窄房间。
s-hi濡的闷响和啪啪的r_ou_声敲击着耳膜,把无力挣扎的脔宠钉在翻滚的情浪顶端,身体和灵魂俱被抛得高高的,无法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