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宫。
慕容慬正殷切地给陈蘅捏着双肩。
陈蘅原在百~万\小!说,被他一扰,有些烦燥,“你且沐浴就寝,我得再瞧一会儿。”
“凤歌。”他微微一笑,“你瞧为夫近来是不是变好看了?”
陈蘅抬眸,“你不一直都这样?”
“父皇就说我越来越像母后,这是夸我变好看。”
元皇后是女子,他拿自己与一个女子的容貌比是什么意思?
慕容慬继续道:“你摸摸,我怎觉得近来的身子骨没以前结实,这肉都变松。”
为了诱惑她,他也算是拼了。
每次让她摸,下手的可是他,最终将她吃干抹净,还道“又是本王侍候你”,明明是她服侍他,让他痛快了。
陈蘅想到也许她的昊儿就要回来了,不由得摸了摸肚子。
慕容慬道:“朝臣们可都盯着,如果我再没儿子,他们又是叨叨了,父皇天天等着抱嫡皇孙。”
“他没催你纳侧妃?”
慕容慬笑道:“父皇听了国师的劝,不会这么快给我纳侧妃,父皇想要一个聪明又漂亮的皇孙,我们都是天人之姿,我们的儿子肯定像你一样聪明,像我一样好看。”
他的脸皮越来越厚,他是好看,好看到他天天在她面前晃悠。
晃着晃着,就拉她晃到榻上。
完事了,他是得意了,她又得迷糊许久,迷糊自己怎么又被他诱惑成功。
慕容慬解了外袍,只着褙心、亵裤,用手按了按胸口,再揉了揉胳膊,“你摸,我也没少习武,怎这肉就为松了,魅力大减,你宁可百~万\小!说,也不瞧我,你”
又来这套,他腻不腻,一个劲儿在她面前打转。
陈蘅吞咽了一口,起身逼近,“你就这么像我吃了你?”
慕容慬的眼睛立时明亮,柔得如水。
要不是期待,他干嘛闷骚。
陈蘅轻哼一声,“瞧你这德性,要吃就吃,绕那么一大圈了作甚?”
“你你真粗鲁!”
害羞了!
慕容慬退到榻上,身上遮着锦衾,“你可是天圣女,就不能含蓄些。”
他们之间调了个儿,这应该是她说的台词,“你是太子殿下,就得有德行”,得,德行这东西又不能让他改掉闷骚。
每次想吃不说,非要说他的肉松,要不说他的魅力大减。
陈蘅扑了过去
此去省去六千字,亲们懂的。
慕容慬躺在那儿正享受,却在迷迷糊糊间就结束了,而身上的人趴在他的胸前喘着粗气,“吃饱了没?”
“是莫愁教你的?”
“我们自搬入太子宫,还没宴请过朝中诰命妇,哪里有时间见到她。”
“你想她了?”
怎的他说话带着一股醋意。
“你连莫愁的醋也吃?”
“她是你朋友,我觉得你看重她胜过我。”
慕容慬酸溜溜地。
他愿意天天围着她转,她却不是百~万\小!说,就是打理太子宫,有时候还嫌他烦,恨不得把他赶出去。
陈蘅坐起身,用手轻推一下,“你不用打理政务?”
“批阅奏章有父皇,打理军务有兵部、定王,父皇给我的命令是是在太子宫。”
“太子宫有大事,什么大事?比你的军国大事还要重要?”
“父皇说他盼嫡皇孙,盼得头发又白了不少,问我们几时给他添个嫡皇孙。”
被催生了。
可他再努力,也得瞧陈蘅的肚子。
“我不是把神龟送给他解闷,他还要你儿子当宠物?”
燕高帝催着慕容慬生儿子,还说他愿意养皇孙。
他才多大的年纪,还不到五十岁,怎的说得老气横秋状。
定王比燕高帝要年长,最长的孙儿都有十几岁了,更有好几个孙儿,这让燕高帝很是羡慕。
陈蘅正容道:“我教你双修之法,你用那法子再修炼,在你双修没小成前,我不会生子。今日用神龟检测你的血脉,你的血脉已有蓝转青之象。若是成了,能变成紫气血脉,待那之后,再考虑生子之事。”
“可是父皇见我就催,惹得总管大监也跟着问,说太子妃的肚子有消息,还劳太子殿下与老奴说一声。”
“定王皇伯还让皇伯母整理了好些生子的秘方,让我带回来”
他不敢给陈蘅。
医族的医术最好,哪里用得着定王妃预备的那些东西。
“下次,皇帝再催你,你就将我助你双修淬体之事说出来,说为了拥有一个紫气血脉的皇孙,请他耐心等候。”
慕容慬可怜巴巴地道:“我忘了双修之法,好像你度我的至阴真气寻不到了。”
“你”陈蘅很是无语。
慕容慬心下小得意一把,让她快活,这可不容易,也只她到了快活时,他才能得到那一缕至阴真气。
女子采男子阳气倒是容易,男子似乎每一次都能达到快活顶点。
“这一次得将留住了。”
“我一定会留住折。”
慕容慬得意一笑,拥住陈蘅,不一会儿,绣榻内,帐摇锦翻
十月十二,陈蘅在太子宫设宴。
慕容慬封为太子,各权臣、重臣府邸陆续送了贺礼。
收了人的礼,得回请各家前来用宴。
韩姬、秀君、雯三人忙前跑后,陈蘅越发肯定韩姬是怀上了,特意挑了秀君、白雯跟在她身边学习,以作他日的女官使用。
不到辰正时分,各家的诰命内妇、大臣就到了不少。
云容长公主携着纳兰弄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