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骑车我走路,当然是你先到家,万一你回家把我钱包藏起来怎么办?”
“啊?没见过你这么小心眼儿的男人,外表长得像天使,怎么说话就一股子下水道的味儿,段誉我告诉你,姐在这一片儿也是个有身份的人,不要随意污蔑我,后果会很严重。”
沈誉可不把她炸毛竖尾巴的警告当回事儿,他按住单小纯的脑袋自己也低下头,醇醇的声音响在她的耳朵边,“单小纯,我告诉你二件事。第一,不要对一个比你大八岁的男人咋咋呼呼,称自己是姐姐;第二,我也是个有身份的人,我叫沈誉,不叫段誉”。
沈誉热腾腾的呼吸喷洒在单小纯的耳朵,她觉得整只耳朵都麻掉了,不服输的把脑袋从他骨节分明的大手里挣出来,脸却不争气的红了。
沈誉眯起眼睛,不得不承认脸红的单小纯很可爱,就像熟透的蜜桃,让人有种特别想啃一口的*。
“魂淡呀,你有个屁身份,身份证都找不到了。不和你浪费时间了,你上来,我带你。”明明还红着脸,偏要装出无所畏惧的单小纯十足十就是个孩子。
沈誉快30的人,他能和一个孩子计较吗?看看自行车窄小的后座,他扥住车把,“你下来,我骑”。
单小纯张着粉润的小嘴儿老半天没吭出一个字,沈誉把她的沉默当成同意,薅着她的脖子把她给弄下来。
单小纯给他勒的翻白眼儿,沈誉其实也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没办法,她穿的是有弹力的工字背心,没法拽。
单小纯感受到满满的恶意,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以至于她不知道该怎么对付沈誉,看着她石化在现场,沈誉无奈的叹了口气,“傻站着干什么?上车”!
单小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车的,等她明白过来已经抱住了沈誉的腰。
沈誉其实很拒绝的,可是他车技实在不咋地,一路东倒西歪,还真怕摔着人家姑娘,只好由着她,不过腰被她软软的胳膊紧紧搂着,呼吸间全是她身上的蜜桃清香,这种感觉好像也不赖。
单小纯难得沉默,从刚才开始她脑子就开始当机,男人挺拔宽厚的脊背挡在她面前,夏日的微风鼓起他的白衬衣,偶尔拂到脸上绵软如云,少女的梦幻开始发酵,她觉得自己像是穿行在风和云的顶端。
沈誉的骑车的姿势很优雅,腰背挺得笔直,劲儿全使在两条大长腿上,即使碰到上坡,他也不像追风少年那样弓背撅屁股。单小纯忽然笑出声儿,自己真是瞎了钛合金狗眼,虽然他长得嫩有酒窝儿,但也是个成熟的男人了,怎么会把他当成18岁的少年呢。
“你笑什么?”即使单小纯的笑声轻的像花瓣儿飘落还是没逃过沈誉的耳朵。
“我?”单小纯一下卡了壳,笑什么呢,难道要告诉他因为这是她第一次揩到帅哥的油吗?
还好沈誉没再追究,他们一路向西,逆风而行,栀子花开在路边的草丛里,车轮碾碎法国梧桐漏下的浓荫,青春,肆无忌惮的美!
“到了,下车。”沈誉长腿支地,总算平安的到达了单小纯的家。
单小纯从后座跳下来,像只兔子一样蹦跳着去开门,沈誉再一次打量这座德式小别墅,砖木结构,19世纪文艺复兴式风格,红色的屋顶掩映在绿树的浓荫里,构成这个城市的标志性风格,红瓦绿树,碧海蓝天。
“快进来呀,别说我自己先进去把你的钱包藏起来。”单小纯推开黑色的雕花铁艺门。
“这房子是你们家祖上传下来的还是你们从别人手里买来的?”沈誉的眼睛飘到小楼后面,那里应该有一片薰衣草花园,薰衣草花开的时候可以在那里喝茶吃糕点。
“你怎么对我家房子这么感兴趣?要它是个姑娘我会怀疑你看上它了?怎么来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一出生就住在这里。”单小纯一进门就甩掉脚上的鞋子,赤着脚踩在木质地板上,然后一屁股歪在沙发里。
白底飞浅蓝蝴蝶的沙发垫明显的给踩上了黑脚印儿,沈誉皱起眉头,盯着她的脚没说话。
单小纯拍了两下,瞪着眼睛说:“看什么看,你不是要找钱包吗,我家就这么大,随便翻。”
沈誉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然后说:“给我倒杯水,我渴了。”
单小纯怒瞪了他一眼,但还是去冰箱里给他拿了一瓶矿泉水。
沈誉却没有接,他抱臂淡淡的说:“我不喝冰水。”
“我家只有冰水,爱喝不喝。”单小纯砰的把瓶子拍在茶几上,du的。
沈誉站起来,“厨房在哪儿”?
单小纯指了指厨房的方向,心说这人真够*的,他不会以为他的钱包在厨房里吧?
沈誉拿着水去了厨房,单小纯眯着眼睛看他的背影,以她非专业但是却也算半个摄影师的眼光来看,他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大概183的净身高,宽肩细腰翘臀长腿,最难得的是他这么高走起路来却腰背挺直,而且步子不疾不徐特别的优雅,要是他换上身儿三件套白西装,戴顶礼帽子在这条街一站,标准的金粉世家七少爷呀!
她在胡乱脑补的空当,沈誉已经找出好久没用的电水壶,他洗过后倒上水,静静等着水开。
从厨房的门口他只能看到单小纯一截白嫩的小腿和脚丫子,她的脚很小,脚指甲是健康的粉红色,散发着珍珠一般的莹润光泽。
沈誉忽然觉得特别渴,正好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