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千宁儿觉得自己肺部的空气全部被压榨干净了,浔炆才慢慢的松开,伸手帮她理了理头发,低沉着声音道:“我今日是向人问问,什么地方的喜服比较好看。”
千宁儿怔了怔,任由眼前的男人拨开自己额间的碎发:“不过我娘子生得这么好看,穿什么样的喜服都好看。”
千宁儿觉得自己眼睛要起雾气,嘴角绽开了个大大的笑意。
伸手揽住浔炆的脖子,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浔炆疼得‘嘶’了一声,身子却一动不动,千宁儿好久才松口,抬头时,眼里犹自带着泪珠,嘴角却勾起带着一股威胁到:“我已经在你身上留下印记了,既然你要娶我,就一辈子不能反悔。”
那神情仿佛又变成了那年琉球,少年被堵在巷口里,少女拿着一挂鞭炮冲进去,执起他的手喊道:“你是不是傻啊,跑啊。”的痞里痞气的样子。
浔炆看了看自己肩头,被咬出来的两排小牙印还往外冒着血珠子,虎牙的部分似乎冒得格外多,他双手摇了摇,做投降状:“我哪里敢呀,等你肚子里的宝宝生出来,我们再努力好不好。”
千宁儿摇了摇头:“生孩子很痛的,我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