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蚍蜉撼树的力气对陈牧来说丝毫形不成威胁,他转眼便把她移进了房内,中间几乎没有停顿,而后猛地一推,她便趴倒在了硬板床上。
膝盖也随之撞到床腿上,一股钻心的疼即刻传遍她的全身。
可一切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
他像只被惹恼的猛虎,瞪着僵冷的目光,似乎要把她吃了一般,而她起身想逃,刚离开床就被他抓住手臂压了回去:“走哪儿去?”
他而后干脆拎起她的双腿,把她掀到了床-上,然后一把扯去她的卫衣,用两条袖子缠住她的双手,并迅速地打了个水手结。
方琛的双手即时被捆得扎扎实实。
“你疯了!”她大声叫着,双腿乱蹬,脸色红透,“混蛋!”
他置若罔闻,把她的双腿夹在腿膝间,三两下摘了她的胸衣,抛到了地上。
方琛疲弱地挣动着,幅度因被他挟制而越来越小:“你是个混蛋!”
“骂吧,趁着有劲使劲骂,免得一会儿□□得话都说不出来!”
陈牧像是恨极了她,再顾不得她的感受,有些野蛮地说着那些甚至和任何人都不轻易讲起的粗话。
他边说边解开她的牛仔裤纽扣,然后一手拽了下来,接着如法炮制,用两个裤腿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