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头脑发昏。”陆风羽微笑道。他对自己的自制力一向很有信心。当然,不久之后,他就会发现:原来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只不过是没有遇到一个对的人而已,一旦遇到了这样的人。吃货的自制力很快就会土崩瓦解。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襄阳王一拍桌子。做了第二个让他后悔一辈子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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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今天跟在你们身后的车辆里坐着的是谁吗?”
密室中,苏东楼品尝着美味点心,悠悠然的一副欠揍表情。
“谁?”
段庭轩和苏暖暖都有些好奇,不过对抗明玉楼主的太极。不让他吊胃口这种事,当然还是小侯爷经验更丰富一些,当下便一把将点心盘子夺过来。冷冷道:“给个痛快话儿,是谁?”
“襄阳王和陆风羽。”苏东楼的悠然表情果然消失了。极其痛快地给出答案,然后一把将点心盘子给夺了回来。
“不是吧?竟然能惊动襄阳王的大驾?”夫妻两个瞪大眼睛,却见苏东楼正色点头,然后严肃道:“所以你们应该明白此事的严重性了吧?”
“看来即使改变了容貌,也没什么用,襄阳王到底还是疑心到我们头上了,不然身份低一点的人,也劳动不到他的大驾。”
段庭轩苦笑,却见苏东楼冷笑道:“废话,你们夫妻俩说是去了牛头山,结果一出京城就没影儿了。然后我府里就来了个厨艺超群的厨娘,要我我也怀疑。都怪你,不是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吗?不是说文武双全吗?结果一个厨艺就把你给难住了,要是我府里多了一个精通厨艺的男人,你看谁会起疑心?”
“行了行了,我就这么一点丢人的事,让你戳了八百回,我也很懊恼好不好?用不着你来给我插刀。”
段庭轩也十分郁闷,却听苏暖暖好奇道:“既然襄阳王都亲自出动了,那结果呢?到现在还没有人过来暗杀我们俩,那应该是蒙混过关了吧?”
“绝对是蒙混过关了。”苏东楼非常肯定地点头,却听段庭轩正色道:“为什么这样说?襄阳王多疑,陆风羽多智,要蒙混过去不容易的吧?”
“确实不容易,但你们俩也的确没有半点儿世子爷和世子夫人的作派,跟踪襄阳王的是吴钩,他回来向我报告此事后,我问他的看法,他坚定认为你们两个就算可疑,也绝不可能是安平侯世子和世子夫人,他说就算是最好的戏子,也不可能演的这么好,你们俩就是一对市井夫妻,女人古道热肠,男人胆小怕老婆……”
听着苏东楼转述的评价,段庭轩和苏暖暖面面相觑,好半晌,苏暖暖才心虚道:“这个……是夸奖咱们俩演技高超的吧?怎么听着就这么不对味儿呢?难道咱们俩真的就是市井夫妻的模样,没有一点儿贵气可言?”
“别多想,咱俩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贵气?这绝对是夸咱们扮演的太成功,等将来真相大白后,说不定可以流芳百世呢。”段庭轩安慰着妻子,却听苏东楼笑道:“虽如此说,然而你们两个仍然不能掉以轻心,陆风羽最阴险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挖两个坑给你们跳,包括今天那老乞丐,甚至都有可能是他派人试探你们的。”
“不管怎么说,现在他们的疑心应该没那么重了,这就是好事儿。”苏暖暖长长舒出一口气,高兴的在桌子上拍了拍手:“嗯,明天我做两个好菜庆祝一下,虽然仍没有打开局面,但总算是消除了敌人的疑心,也算是一个小小的成就。”
苏暖暖是真的很开心,但是很快,她就会发现:自己真是开心的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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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账东西,爷我怎么可能偷你们那点破烂玩意儿?赶紧放了我,不然我告诉主人,你们一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郝东拼命挣扎着,他身前身后是几十个愤怒大叫的百姓,常三与另两个家丁正在拼命分辩,而主子交代需要注意的那个新来家丁在争辩几句却被一拳打翻在地后,就躲到一旁再也不敢出声,难怪怂的连老婆都害怕,这根本就是个没卵子的货。
即便在这样情况下,郝东也不忘努力观察,他心里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一时起了贪念,看见那祠堂里的乌木匣子,就想着顺手牵羊,谁知道这些泥腿子的眼睛忒尖,这么快就发现匣子不见追上来了,自己还没来得及将匣子处理一下,就被他们抓了个正着。
“你不要装模作样了,之前在祠堂里,我就看见你老往宝贝匣子眼前凑,你们一走,那匣子就不见了,不是你偷的,还能是谁偷的?就算告诉了东家,咱们也不怕,他手下偷东西,被我们抓了现形,难道还不许我们处置?”
“你……血口喷人。”心虚之下,郝东的声音却越来越严厉尖锐,忽听一个老者道:“你不承认,那就让我们搜搜你的身上,看有没有宝贝匣子?”说完也不等郝东反对,就上前解下了他的包裹。
这下郝东脸都白了,只嚷了半句,包裹里的乌木匣子就显露出来,这一次,连常三和另两个家丁也没了话说。
他们这一次本是来这小王庄上收租子,不料赶上下雨,所以大家就在村东头的祠堂里躲雨。那祠堂上摆着一个乌木匣子,不大,却是个成套的,大匣子里装着小匣子,足足九个匣子是一套。俗语说的好,宁要乌木一方,不要黄金一箱,可见这乌木的珍贵。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