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奕不耐烦的将白语清扔在床上,他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等着晾干衣服,边看电视和报纸打消时间。约莫十几分钟,房门竟然被人撞开,之后进来一排穿西装的青年,一个个神情肃穆,带着一股杀气。
要不是看到为首的秦先生,韩奕就要以为,自家人来找他了,他瞥了眼床上的女人,心中嘀咕:不简单啊,随手一救,救了秦家主人的女人,有意思。
秦沉不喜形于色,他理理袖子,目光如鹰隼一般的锐利直刮韩奕。白语清身上的衣衫完整,只是有些污秽物,秦沉抬手掀开被子看了看,上面洁白整洁,他心底的怒意有所消退。
秦沉手指微动,高生领悟过来对韩奕做了一个动作,他手向门外,语气似和气又不似和气,“韩大少爷,你可以走了。”
韩奕只.下.身围了一块白浴巾,身材健硕,他翘着二郎腿,翻转了一下报纸,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慵懒道:“啧啧,韩某不才,刚刚救了秦先生的女人,现在,我衣服尚未干,你们就这么对待恩人?”
秦家,韩家在省市里竞争激烈,以前还有个上首的白家已经没落,被两方吞并,至于赵家不温不火。
依着韩奕的背后,秦沉暂且没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