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男女间的体力到底有限,付忘言挣扎无果,就开始呼救。
付淮见状,用力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出声,推开包厢门,直接往包厢里拖,“石头,蝎子,过来帮小爷一把。”
两个和付淮差不多年纪的少年听到付淮的声音,喝得醉醺醺的,脚步虚浮,跌跌撞撞地走到包厢门口。
付忘言快速扫了一眼,两个少年中其中一人染着一头红毛,穿长袖t恤和破洞牛仔裤,装束犀利。他手里捏着一只酒瓶子,仰头闷了一大口,方口齿不清地问:“淮哥……你有什么吩咐?”
另一个少年则留着板寸头,上面印了i形状,穿中规中矩的白衬衫和黑色卫裤。耳朵旁夹着一根烟,视线转到付忘言身上,口齿清晰,“咋回事儿啊淮哥,这妞?”
和红毛相比,这个看着酒喝得不多,讲话也还利索。
两个少年痞里痞气的样子,是典型的社会问题少年。
“小爷我请这位小姐来咱们包厢喝杯酒,她却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来给小爷好好招待招待,让她长点记性!”付淮勾了勾唇角,冷冷一笑,松开手把付忘言交给那两个少年。
付淮的手刚一松开,借助这短暂的间隙,付忘言便奋力呼救:“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