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用力掰开齐昂的根在齐昂u庭重重摩擦了几下,便硬塞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齐昂控制不住的嘶声大叫起来,本来已经无力的四肢好像痉挛一般颤抖着,竟然让他拖着剧痛的身体朝前爬行了将近一米。这样的爬行使得根离开了齐昂的u庭,又是一阵剜心般的疼痛。
齐昂不能控制自己的失声大喊,因为剧烈疼痛而流出的眼泪已经沾湿了眼睫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齐昂翻过身来,pi股接触地板的刹那又触电似的反弹起来,最后却还是颓然的倒在了地上。大汉冷眼看着犹在抽搐的齐昂,抓住他的脚踝便将他整个人拖了回来,蓄势待发的根沾着齐昂u庭流出的血液,再度狠狠刺入。
齐昂哀声大吼,原本瘫软在一边的双手忽然发力,狠狠抓住了正在自己眼前耸动的大汉的头,两根大拇指毫不犹豫便插入了大汉的眼眶中,随即狠命的往外抠。
大汉发出一声几乎不可能是人类能够发出的哀嚎,将身下的齐昂好似破布袋一般的摔了出去。齐昂被摔到了后面的铁门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大汉双手捂脸,痛极,口中不断发出令人恐惧的嘶吼。
刚才押着大汉进来的两个警察此时才举着配枪赶到,看到室内情景时顿时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立即打开铁门,两人合力将正在地上翻滚的大汉拖了出去。
“他叫什么名字?”一直躺在铁门旁边的齐昂在警察经过自己身边时忽然睁开了青肿的眼睛,说道。
“什么?”曾经给予齐昂怜悯眼神警察一愣。
“什么名字,他叫。”齐昂加大音量,再次发问。
警察转过头看看不停流血抽搐的大汉,又看看倒在地上一丝.不挂浑身伤痕的齐昂,终于答道:“胡山。”走出了两步,又补充道:“中山路的混混。”
入狱
冰凉的水柱源源不断从软软搭在地上的胶皮管中喷涌而出,带着横扫一切的气势冲击在瓷砖墙前瑟缩身体的ròu_tǐ上。负责给新囚犯冲刷身体的狱警手持胶管肆意将冰冷刺骨的水柱扫射在犯人们的敏感地带,一边语带炫耀的调笑:“听说我们这里的水都是几十米地下打出来的井水,冬暖夏凉,今天便宜他们了。”
他的同事领着铁皮桶一边往刷洗干净的囚犯身上抛洒消毒粉一边接过话茬,嘻嘻一笑:“那倒是,这天热的,前天晚上我值班愣是没睡着。”
负责冲水的狱警嘴巴里“呸”了声,大声笑道:“我看你是想老婆想的睡不着吧!”
几个站在远处观看的狱警闻言大笑出声,无比恣意。
被嘲笑的狱警也不觉得尴尬,大大咧咧的将一瓢消毒粉撒向眼前的犯人,一边舔舔嘴唇:“连着他妈的倒班,过个两天去请年假……”
身上被洒满消毒粉的犯人因为剧烈的刺痛低声闷哼一声,身体一阵抽搐,差点瘫倒在地。他面前的狱警一边敲打警棍一边大声驱赶已经消毒完毕的犯人,见他动作稍慢便一脚踹上去,吼了声:“给老子走快点!”说完又回头调笑放言请年假的狱警,“你他妈的婚假刚休完就想休年假,小心你家那张床给你罢工!”此话一出,又惹得狱警们一阵哄笑。
步履蹒跚的新囚犯排成长队,一个接一个迈进即将夺去他们人身自由的监牢。守在第一道门的狱警拿着名册核对犯人身份,对到刚才对踹了一脚犯人时微微停顿,眼神古怪的与同事对望一眼才问道:“姓名?”
新囚犯迟钝而僵硬,缓慢的吐出两个字:“齐昂。”
狱警反问:“强?”随即发现了自己的错误,看了眼名册又道,“齐昂?就是那个强j自己十三岁妹妹的渣滓?”
跟在齐昂身边的狱警语带嘲弄的补充一句:“还是名牌大学的在读生。”
又一个狱警道:“现在被开除了。”
狱警们的唱和收到了预期的效果,听到这段对话的新囚犯无一不以惊异的眼神注视这个呆滞而没有生气的少年。
这座监狱是这个城市所有臭名昭著的重刑犯的服刑之地,刑期没有达到十年以上很难踏足这里。然而有条原则在所有监狱都适用:□犯,永远属于监狱的最底层。
狱警们当然懂得这一点,所以他们在地狱的入口将齐昂推下最底层。
点名的狱警意犹未尽,粗壮的男人伸出粗糙的舌头舔舔上嘴唇,不怀好意开口:“军训一完就下手,你倒挺会挑时间。”说着抽出别在腰间的警棍狠狠敲打在少年□的脊背上。
塑料表皮的警棍不会在人的身体上留下明显伤痕,然而那种力度足以让齐昂抱着灰黄色的囚服跪倒在地。他紧紧抱着衣服,即使痛入骨髓,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没有人在意齐昂的反应,所有人都在仔细聆听点名的狱警将会爆出的猛料。
高大而粗糙男人很满意刚才那一下子造成的效果,故意清清嗓子,得意洋洋的宣布:“幸好你是凌晨出手,否则就只能判个无期了。但是现在……”男人故意停顿一下,满脸微笑,“只要你敢在这里犯下任何一个,哪怕只是偷吃别人一口白米饭的错误,我保证,你家的死老头将在阴间迎接你。”
众人都被这阴测测的声音惊住,好久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倒在地上的齐昂抓紧手中的囚服,姿态扭曲的缓缓爬起。他面无表情的拿过男人手中的圆珠笔,木然的签下自己的名字,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