秾辉道:“妹妹们的事自然由父亲做主,秾辉如何插手。”
老太太乍然听到方姨娘的话,啐了一口道:“糊涂的老婆,辉丫头三年之后才完婚呢,芩丫头明年及笄,难不成让她等辉丫头进了循王府才开始说人家,你倒打的好主意,没的误了芩丫头。”
当着大家的面被老太太下了脸,方姨娘又不好怎样,既悔又恨,生生受了老太太的话。符氏和史姨娘见她没讨到好处,心里揣着话不敢说,各自低头品茶。
老太太又道:“子谆,沈府被圣上赐婚,是天大的喜事。你带人下去吧,今早给圣上写封感恩的奏折呈上去。循南王爷那边,也派人去接个头,凡事通个气。”
众人退出后,沈韦氏拍着秾辉的手道:“辉丫头,你该高兴才对。”
“祖母,秾辉能得一正妃之位,再没什么奢求,只是连累父亲和大哥前程,对家族有愧。”秾辉垂首道。
“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你老子以后在循州办事,有南循王府丈人的身份,谁还敢拿他的短。又听说新太子是个极仁厚的,将来即位想也做不出残害手足的事儿,你父兄安于循州一带,不涉朝堂争执,前程也算好的。”老太太道。
方姨娘回房关起门,没意思起来,一会儿骂丫头偷懒,软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