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宦官应道,“白芷姑娘是说过这话。”
“传旨下去,袭氏车裂。不牵连袭家旁人。”
听得那宦官悚然一惊。
车裂,说白了就是“五马分尸”。
从未传过这样的旨意,那宦官一时吓住了,怔了半晌足下未动。皇帝睇他一眼,解释得心平气和:“她屡教不改,去。”
“诺……”那宦官这才压制着心惊一揖,哆嗦着去传旨。
殿中旁的宫人都屏了息,均暗道今日必定什么错都不能犯。若不然,皇帝在气头上,自己这条命大抵是要搭上了。
“外头那个潘瑜。”皇帝舒了口气,靠在靠背上,视线投向殿外。这话不是着意对谁说的,满殿宫人就都侧耳听着,他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