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回他没和她掰扯,今日周长山那混蛋让她过来陪坐已是极大的为难了,外人面前总要给她几分面子才是。
何况他可没心思吃这一桌的酒菜。
慕祁寒微微一点头让她坐下,就和县令你来我往地打着太极,顾云宝提心吊胆,就怕其中一方先捅破,那第一个流血牺牲的可就是她了,她甚至有些希望这场太极能打得久一些,让她多活两分钟啊。
谁知那县令突然发火,哼了一声:“只怕王爷在我这延河县将近半年,不仅仅是寻花问柳这么简单吧?”
慕祁寒依旧端坐,语气沉稳:“是没有这么简单。”
“你以为,就凭你这么查一查,打听打听消息,就能扳倒了本官?”县令冷笑。
“你还不配让本王出手。”慕祁寒倒了茶杯里的茶,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精致的杯身,悠闲的姿态与当下紧张的局势格格不入。
“……你!”那县令怒极,继而又是冷笑:“王爷可知前任钦差是怎么死的?”话一出口,见慕祁寒一顿,县令又道:“想我延河县地方偏远,气候恶劣,从京城来的人可都是身娇肉贵啊,病着病着不就死了么,哈哈哈哈”。
继而,县令露出凶狠的目光道“既然不出手,那本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