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正要发怒,怎奈年龄大了慢半拍,手中的盘子还没扔出去便听田国舅大声喊道:“好!好!好!我田蚡——嗝——此生最敬重你这样的——嗝——爷——爷——们儿!对女人好就是对自己好,咱哥俩干一个!”
田蚡拿着酒杯,晃晃悠悠的靠近薛泽,“来!有情有义的汉子!我——我喜欢!咱哥俩再——再走一个!”
众人看田国舅晃晃悠悠一步一踉跄,还“哥俩?”
喝大发啦!
窦婴冷了脸,重重在木几上拍了一把:“田蚡,你大胆!竟敢冲撞太皇太后,你长了几颗脑袋,想造反么!”
造谁的反!
田蚡又灌了口酒,打了个酒嗝,又打了个酒嗝,一步三踉跄的走向窦婴,“姓窦的我告诉你,你把我的心上人儿给剁了,老子一直想剁剁剁剁了你!嗝——老老老老子打不过你嗝——你个毛都没长全的东西,嗝——”
得!醉成这样,认错人了。
窦婴稳稳当当地坐着,满脸愤怒,心道:你还怎的?我就坐着里,你能怎地?众目睽睽之下,还能出凶案不成?
可世间有一种人总是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