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祖听施园这么一说,亦觉得此法可行,心中意动,但并未表露。之前因钱罕一事,公子颇有不快,故不敢再擅自做主,于是他看了福海一眼。福海正坐一旁烤火,胖胖的身躯窝成一团,像个弥勒佛,眼睛耷拉着,好像要睡着了般,从始至终,他就不发一言。徐祖想跟福海说一说这事,又碍于公子在,不好开口。
白焰道:“既不愿回,那便回绝了她。”
施园有些意外,不过倒不介意,笑着应了声“是”。
徐祖却有些担忧的道:“如此,安先生怕是会多想,公子打算怎么跟安先生解释?”
他们谁都明白,安先生派蓝靛找施园的真正意图,如果施园答应回刑院,那么安先生自然不会再有多疑,可若施园拒绝,那这颗怀疑的种子,是要就此生根发芽了。
这是大家都不会说破,但人人心里都明白的事情。
“解释什么?”白焰转过身,“她非常聪明,她命蓝靛来找施园时,心里当知道,我不会答应。”
白焰说话时,眼里含着淡淡的趣味,她手里的筹码不够,不然不会让蓝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