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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王殿下执拗拒绝道,“不必了。”
一来是男儿的骄傲在作祟,这么狼狈不想被她看见。而来经过昨日一番情意吐露,他知道她心里也是有自己的,所以不想让她担心。
此刻的清荷殿,钰硕公主坐在穿上发呆,今儿她与锦王殿下一起回府,一路上他都没有跟她说一句话,气氛冷凝不说,她还能感受到他发自肺腑的对她的厌恶。
她错了吗?
侍女打了水进来,钰硕公主喃喃的问,“翠儿,你说我今日这么做是不是错了?” 翠儿放下水盆,叹气道,“公主为自己争取幸福,何错之有?如今锦王妃不复存在,公主要趁火打铁,赶紧将她逐出王府。锦王有伤在身,等他好了,他便会护着那个傻子。公主你到时候就黔驴技穷,
有力无心了。”
将嘴巴凑到钰硕公主耳朵边,小声出主意,“你听。外面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公主何不趁夜去把她撵走,即便声势大些,也惊扰不到王爷。”
钰硕公主霍地站起来,走到窗边观望了一阵。
风雷滚滚,狂风大作,倾盆大雨。仿佛天然的交响乐,在耳朵边叫嚣。
钰硕沉思了一阵,脸儿狰狞起来,“你说得对,趁火打铁,否则前功尽弃了。”
素心向暖院。
钰硕公主带着贴身四名侍女气势汹汹来到素心向暖院。敲门声惊天动地,惊醒了一屋子的人。
红拂穿着白色xiè_yī亵裤便起身开了门。
钰硕公主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一边肆无忌惮的狂嚷胆“凤素暖,你怎么还死皮赖脸的待在王府里?你已经不是锦王妃了,太后将你贬谪为庶民,你还不走?”
素暖睡眼惺忪的睁开眼,听到钰硕公主的叫嚣声,所有瞌睡荡然无存。
红拂轻舞气的上前找钰硕公主理论,“锦王殿下还没让我家主子走呢,你着什么急?”
钰硕冷笑,“没皮没脸的东西,想赖在这里享受王妃的待遇?真是痴心妄想。”
“滚!”素暖没好气的下逐客令。
她已经忍耐这个心机婊很久了,对她的挑衅简直气到极点。
钰硕公主花容狰狞,“你竟然叫本宫滚?你们几个,上去把这个贱人的脸给我撕烂了。”
素暖从床上跳下来,施展跆拳道的功夫一脚撩到一个,红拂欲上前帮忙,被素暖大声制止道,“红拂,你边上去站好。老娘一肚子气正愁找不到地方撒呢?”
抡起袖子,将四个侍女拳打脚踢的,打的鼻青脸肿不说,连边上站着的钰硕公主也被素暖扯落了步摇珠花,将她按在地上爆揍一顿。
一边把她们一边说,“老娘今日打得你爹娘都不认识你。这风雨交加的夜晚,反正也没人看到,你尽管去老太婆那里告我,看看谁给你作证。臭娘们。”
打累了,坐在钰硕背上休息。
“凤素暖,你区区庶民,本宫有一百种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你还敢留在锦王府嚣张嘛?”
素暖望着忧伤不已的轻舞红拂,轻舞怯怯道,“王妃,要不我们离开这儿吧?留在这里,指不定被钰侧妃怎么消遣呢?”
素暖想想,也觉得是。锦王殿下不能二十四小时都盯着她,他每日早朝,难不成这心机婊都来闹一次?那她岂能安宁?
再则,她确实不是锦王妃了,赖在这里只会被人嘲笑。
素暖望着自己的几大箱宝贝,那都是萧夫人送给她的“嫁妆”,她今日匆匆离去,肯么带不走这些东西。而且她还有五千两黄金留在锦王府,总得找个机会讨回来。
素暖对轻舞红拂道,“你们两个留在这里,替我照顾好我的财物,过几日等我找好了栖身之所,我便来接你们。”
轻舞哇一声哭出声来,“不要啊,王妃,外面又下雨又打雷的,你一个姑娘家,没有我们照顾可怎么办啊?”
素暖笑道,“你放心吧,我自有去处。”
简单的收拾了包袱,拿了一把油纸伞,便向锦王府的狗洞走去。
轻舞扑进红拂怀里哭成泪人,红拂瞪着血红的眼睛恶狠狠的怒斥钰硕公主,“我家主子走了,你们还不快滚?”
钰硕公主瞥了眼素暖的宝箱,最近勾出一抹毒笑。
红拂看在眼里,更加坚定了守护这些宝物的决心。 素暖离开了王府,犹豫着是去萧府还是去绯色阁,去萧府又怕萧府一家人担忧她,毕竟血浓于水嘛,所以还是决定去绯色阁暂住几日。只要她买了合适的店铺,劈出自己的房间,她就可以把轻舞红拂
接出来跟我自己在一起了。
雨夜里的泥泞道路,十分难行。而且狂风将油纸伞吹翻了几次,素暖最后完全舍弃了油纸伞将包袱顶在头上一路狂奔,寻找避雨的地方。
天真的素暖定然不会想到,这是个逢低被人踩的万恶社会。而且她被贬为庶民的消息偏偏还散布得那么快,很快,素暖就发现她被人跟踪了。
她看见背后一个拉长的影子,在路灯下显得特别瘦长。她停他便停下来,她走他也跟着走。
素暖着拔腿便跑,她想甩掉这个人,然而这个人直接在她头顶上腾飞起来,然后落在素暖面前。
哐当一声拔出剑,剑尖直指着素暖的咽喉处。眼里闪过一抹杀机。
素暖瞪着他,“你为什么要杀我?”
那人哑着声音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说完便朝素暖直刺过来,素暖闪避,丢了包袱跟他对决起来。
这是个武功平